他被陆南操着,鸡巴上也应该有被肠道包裹的感觉,自己也应该能听到陆南的心声,怎么就都没了呢!
这一定不是陆南!
陆南为了给他最好的第一次体验,分明就偷偷查过什么床垫最软、什么润滑剂最安全、什么体位最舒服……怎么可能就在这么随便的地方给他开苞!?
是假的!
顾北拼命往前爬,哪怕会被身后人抓回去,用更狠的力道凿进屁眼,磨得穴口处的肉都开始疼,却依旧坚持着想要逃掉。
他向来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逃了几次没能逃开,便开始拧着腰想要转过身来。
如果身后不是哥哥,小狗就要变成狼了。
两个少年连力量都不分上下,顾北用力反抗着,陆南就越来越狠地去压他,僵持着连爱都做不好了。
陆南本就在气头上,见状气得笑出了声,索性不再较劲,上前把顾北的所有衣物全都扒了下来,抓着衣服袖子就开始绑。
性爱中的绳结需要专门学习,可他们从来都没有这项爱好,陆南只能生涩又暴力地一圈一圈往上缠,不仅磨出了红痕,还勒得顾北腕骨处都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
“疼!”
顾北想要哥哥来救自己,从小到大,只要他疼,哥哥就会循着共感来安慰他,现在他都喊出声了,哥哥怎么还不来?
他忘了,让他疼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正是他哥。
粗糙的布料系了几个死结,陆南还不满意,直接撕了布料往顾北眼睛上蒙。
酒店的床没有栏杆,陆南焦躁地环视了一圈,咬咬牙,竟然把顾北带到床铺贴墙的一侧,掐着他的脖子怼到墙边踮脚站好,然后用衣服把他双手间的绳结系在了床帘横杆上。
随即他穿好衣服,抓了小鲸鱼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陆南回头,看着全身赤裸的顾北,听他喊了一声又一声“哥哥”。
不行,万一他把绳子挣开,穿好衣服又一次跑了怎么办?
陆南慢慢踱步回来,顺手将包里的手机充电器抽了出来。
数据线柔软,但又足够结实,外面的包层很细腻,也充满韧性。
其实他已经绑得很牢固了,所以数据线并不是要当绳子用。
弯折两绕的数据线勾起了两个圈,陆南抓在手里,直接贴在了顾北脸侧。
顾北一个激灵,他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清,哭到充血的鼻腔用力呼吸着,想要确认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他哥的味道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他肯定不会认错的。
随着脸侧的东西越贴越近,隐约一股奇怪的工业桃子味儿传了过来。
他哥是水汪汪、软乎乎的多汁桃子,不该是这个味道的。
陆南才不管这些,他手上的润滑液还没擦干净,掺着两个人的体液,顺着数据线蹭到了顾北脸上。
“小北,”他声音很冷静,但想法却不太正常,“你太能跑了,哥哥不放心。”
“留个记号吧。”
破空声传来,脸侧蓦地疼了起来,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烧到了。
两条重叠在一起的红痕迅速肿了起来,像是在顾北的皮肤下面埋进了一条属于陆南的线。
“我挨了妈妈一巴掌,现在该你了。”
“公不公平?”
“放心,一个假期过去,肯定会消掉的,我的小北还要上学呢。”
“在这条印子消掉之前,小北,你再也别想离开我了。”
数据线抽在脸上的力道大得可怕,印子红肿着,怎么也不像能消掉的样子。
顾北从来没被人打过脸,他被抽得整个人都往一边歪去,却震惊地完全忘了反抗。
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