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爱时，顾北小心翼翼地给他舔了很久的穴，可他还是疼，疼到忍不住期盼着共感能够消失一会儿，好让他有机会骗骗顾北，告诉顾北，他不疼。

他在飞机上想了很多，最后停在了和小北相聚的时刻。

他记得失去二人空间之后，小北曾经想要在学校厕所里被他开苞，当时的他不肯，因为小北是第一次，他不想轻贱了自己宝贝一样护着的弟弟。

可现在呢？

什么都错了。

陌生的城市，不知道究竟干不干净的酒店床铺，没有拥吻和前戏的铺垫，还有一枚冷冰冰的、毫无情感的避孕套。

这就是他心心念念呵护的小北，人生中经历的第一次。

烂极了。

所以顾北骂哥哥坏，是应该的。

但一切都回不去了。

“小北，哥哥坏，但你不能讨厌哥哥，”陆南霸道地按着他，半点商量的语气都没有，“屁眼儿夹紧，挨操都不会挨！”?文系依3??五9?

他兀自动着腰身，由于过去几年内一直扮演着下位承受者，后穴在没有共感的情况下也湿润起来，操人的姿势甚至有些生涩，时不时操歪一下，又退回去调整角度，给了顾北一点点喘息的机会。

顾北终于把话说完了。

“小北，是……坏狗。”

这是他第一次自称“小北”，他没说哥哥坏，只是一个劲儿地骂自己坏，却还没忘记自己是哥哥的小狗。

“小北”代表着错误，那自称“小北”呢？

顾北在认错。

他连被顾青河限制行动、半是商量半是逼迫着改志愿时，都没有低头认错。

可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

他不该擅自离开哥哥的。

“哥哥……”顾北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不听话地用肩膀拱了下床，把手机都给挤歪了，镜头里只剩下一张错愕的脸，是陆南。

“哥哥……”顾北没有挣扎，像个小孩似的想要讨好他，“冷，要抱……”

陆南还是心疼了。

他坚持着重新把鸡巴顶回去，却终于肯用面对面的姿势去操顾北了。

“小北，怎么了？过来，哥哥抱着。”

没有安全感，失去共感的双生子连活着都像是死了。

顾北四肢并用，不顾分开的双腿只会让陆南插得更深，没头没脑地抱住陆南，往他颈窝里钻。

“还给我……”顾北哼唧着还在哭，像是在讨要什么被夺走的玩具。

陆南抱着他屁股揉捏着，上下颠动，仍旧不肯停下这场对身体主权的掠夺：“什么丢了？”

“南南……我把南南弄丢了……”

共感不在，即使陆南就在眼前，他却还是不知道自己的南南过得好不好。

陆南心里颤了一下，抖着手去摸顾北的头：“没丢，南南在呢，起来，起来看看我。”

可顾北就是不肯抬头，他抓着陆南的衣服，死死扯着，整张脸都埋了进去。抽噎的生理反应让他没办法顺畅地呼吸，只能一抽一抽地凑在陆南颈窝里闻味道，费力地喘了半天，充血肿胀的鼻腔却什么都没捕捉到。

没有共感，连被陆南操弄的感觉都那么不真实。

操他的人是陆南吗？

会不会……是别人？

陆南早就感受到颈间的湿润了，眼泪、口水几乎糊了他满身，以他对顾北的了解来看，上面应该还挂了一点点透明的鼻涕。

就这么粗暴地操弄着，陆南心疼之余又觉得弟弟好可爱，像抱考拉一样托着顾北的屁股，手指也往含着鸡巴的小眼儿上摸。

“小北，这么喜欢挨操？”

他还没来得及把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