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依旧不肯知难而退?”
随着他的一串串话语,湿热的气息一股脑的喷洒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两处灼热烧得辛宜一阵烦乱。
她挣脱的越狠,男人仿佛越来了兴致。狠狠抓着她的柔夷,迅速来回。另一只手沿着霜白的衣带,到达目的地后畅快附上收拢。
“怎么?平白占了本官夫人的名头,就想抽身离去?”
察觉她的身子在隐隐颤抖,男人眼底瞬间欲郁交织,一时将她抱得更紧,灼热的气息从颈侧蔓延到耳根。
“为何苦苦揪我一人不放?”辛宜叹了一口气,目光空洞得看着眼前的床榻。
“我若死了不是正中你意?就算你续弦或是纳妾,亦未曾……未曾违誓?”
她指得是他过去曾发过的是,他此生只娶一妻,绝不纳妾的誓言。
那时,她将他的誓言奉作希望,奉作她坚持下去的勇气,甚至奉作金科玉律。
那时她真傻,真蠢,真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