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一个人。
他不该这样的,不能这样不清不楚地发生,他们之间还有事情没有解决,要耐心,不可以再吓走他,他身边有了别人没关系,他可以抢回来的,沈亦桉只能属于自己,必须是自己的。
祁樾给沈亦桉盖好被子,出去了。
书房里,祁樾抽着烟,想着今天见到沈亦桉的场景,他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似乎眼神中多了一些忧郁,又似乎笑容变少了,不太爱说话了。
不,沈亦桉只是看自己的眼神没有光了,不爱对自己说话了,就连过去这么多年再次看到他,沈亦桉也无所谓一般。
祁樾就这样坐了一宿,天微亮,他便去厨房煮了醒酒汤,等沈亦桉醒来让他喝了醒酒汤,他们就可以好好聊聊了,然后他们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要带他去好多地方游玩。
沈亦桉头疼欲裂,果然宿醉地下场不好受,他揉了揉发晕的脑门,坐起来,看着屋子完全不熟悉的布局,或许是季乐言的房间吧,但他记得季乐言不是被人接走了吗?好像…还亲了个男人?
沈亦桉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内裤都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再仔细一看,身上全是暧昧的红痕,密密麻麻的,心瞬间沉了沉。
将自己衣服捡起来穿好以后就往外走,只见厨房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忙碌着。
“季乐言。”沈亦桉嗓子哑哑的,本想找口水喝,就见男人转了过来,那张脸…
沈亦桉惊讶的看着祁樾,一句话说不出来。
怎么是祁樾?自己怎么会在他这里?他昨天也来了吗?不是说不来吗?是幻觉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沈亦桉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人,又跑回了房间,将自己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喃喃着,“一定是喝多了,一定是,再睡一觉吧。”
被子被拽开了,沈亦桉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沈亦桉,把醒酒汤喝了,喝完再睡。”
沈亦桉身体颤抖着,“我好了,我真的好了,你别再来了。”祁樾皱着眉。
沈亦桉在这絮絮叨叨什么呢?
这么奇怪。
他将沈亦桉搂进怀里,轻哄着,“乖,喝点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