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桉,你没事吧?”
他一口将酒杯里的酒干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从烟盒里拿出来根烟,掉到了地上,捡起来叼在嘴里,摁了三四次打火机才点着。
大家都喝高了,被接走的,被抬走的,包房内就剩下三个人,季乐言的电话响起,沈亦桉接的,他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总觉得很熟悉,但想不起来。
“我老婆要来接我了。”季乐言迷糊的说着。
季乐言这家伙,真是喝多了,把自己朋友认成老婆。
男人匆匆赶了过来,将季乐言从沙发揽起,“谢谢,那我们就先走了。”
季乐言抓着男人,“亦桉,看,这是我老婆,漂不漂亮?”
“漂亮。”
“是吧。”还没等沈亦桉反应,季乐言搂着男人就亲了起来。
一吻结束,男人朝沈亦桉点了点头,又对沙发那头的人点了点,便带着季乐言离开了。
一瞬间包房安静了下来,沈亦桉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酒,试图将自己灌得更醉一些,这样就可以倒头就睡了。
一双大手将杯子抢了过去,“别喝了。”
沈亦桉又倒了一杯,祁樾见此恼火,将酒瓶抢过来,灌了自己一大半,嘭地摔在了地上,液体随着就酒瓶的碎裂流了出来,褐红色染红了一大片。
沈亦桉像是没看到身边的人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剩下的酒,又开始喝,“我他妈说别喝了,c。”
沈亦桉还在喝,祁樾拿起酒瓶掐着沈亦桉的嘴就灌了下去,“喝,今天一块喝死,我陪着你。”
直到沈亦桉呛到直咳嗽,祁樾才停止。
又是一阵沉默,沈亦桉闭目养神,倚靠着沙发,祁樾望着沈桉,开口:“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
说完沈亦桉便起身,跌跌撞撞地就往门口走,仿佛祁樾不存在,又好像祁樾存在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祁樾知道这次见面是他等了六年的时间才得到的,他应该要坐下和沈亦桉好好聊聊,他们应该一起说着彼此的心事,然后相拥在一起。
可是他不明白沈亦桉为什么就和看不到自己一样,无名的怒火涌上头,祁樾抓着沈亦桉的手,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拖拽到车上,“开车。”
助理第一次见自家老板这个样子,车上气压低的要死,没人说话,沈亦桉像是睡着了,又似是在做着梦紧紧的皱着眉头。
他任由祁樾拽着自己,被甩到床上,祁樾其身而上,压着沈亦桉,“你他妈见到我连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有些无奈的开口,“你怎么又来了?”
“什么?”他突然冒出的一句话,祁樾疑惑不已。
“算了,我好累,要睡了。”说着就要翻身,但被祁樾压着,动不了。
祁樾死死地盯着沈亦桉,沈亦桉一定是将他认成了别人,是谁?他不喜欢自己了?
一定是,他妈的沈亦桉怎么敢的,怎么敢和别人在一起的,怎么敢抛弃自己的。
祁樾将沈亦桉双手压在头顶,粗暴地吻住了沈亦桉的嘴唇,qin掠着沈亦桉的口腔,深入,在他的齿间来回游走。
不管沈亦桉怎么挣扎,祁樾都不松嘴,仿佛要将这六年欠的所有的吻都让他还回来。
察觉到沈亦桉不再抗拒,甚至微弱地回应着他,祁樾才开始缓慢的吻着,顺着嘴角,来到耳侧,但凡经过的地方留下斑驳痕迹。
手顺着衣摆探进来,触碰着沈亦桉的腰,好细,他这些年在国外都没有好好吃饭吗?
祁樾嘴上动作不停,手上动作也不停下,不一会沈亦桉上衣就不见踪影了,祁樾越发控制不住自己,想将他狠狠占有,只让他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