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稚绾把自己蜷缩在床角处,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欢好痕迹。

“我自己喝。”她的声线喑哑得不成模样,颤巍巍地伸手接过药丸。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喝。

这半月以来,日夜在他身下度过,裴稚绾深知,越是反抗,越是得不到好结果。

喝下药丸后,她耷拉着垂下眼眸,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整个人散发着死气沉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