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应该是你对你妈说,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活着的人!”
马路上人来人往,以为她们是原配撕小三的戏码,都朝她们投掷来好奇诧异的目光。
陆司琪没再留下跟余念多聊,上车立刻启动车子驶离。
余念站在原地望着车尾狠咬住牙,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全部的自尊都被陆司琪狠踩;可她又无力还击;再加上母亲的离世对她打击很大,那股原本就深扎在心间的恨猛然放大。
……
陆司琪回到酒店看到坐在大厅等候区的华旭并没感到惊讶。
华旭曾说过华晚柔是华家最疼他的人。
华晚柔的葬礼他这个亲侄子不可能不来参加。
“我姑姑是自杀。”华旭说道:“她受不了姑父长期的冷暴力,吞下了安眠药。”
“呵呵。”陆司琪只觉得可笑,“我爸对我和我妈冷暴力了几十年,她才遭受冷暴力不到一年就自杀,呵呵,心理还真是脆弱。”
华旭不怪她恨自己姑姑,他知道姑姑对她们这个家的影响有多深,“华东辰马上就要被判刑,无期徒刑的几率比较高。”
“他那种人渣就该马上执行死刑。”
“他已经70多岁,以他身体的情况,在里面撑不过几年。”
陆司琪嘲讽道:“都说血缘关系很微妙,确实挺微妙的;你之前那么恨他,现在还不是照样心疼他这个父亲?”
“华玺集团还需要他的命,他一旦死了,华玺就会沦为别人口中的肉;只要华玺立足在金三角一天,其他的那些毒贩和诈骗集团就能不那么猖狂。”华旭对她说:“你要明白,在金三角,黄赌毒是禁不完的。”
“就像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