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人总要成长。”

“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

华旭看着她没再讲话，他们之间好像只能聊这么多；因为无形中像是有条线，一直横跨在他们中间。

……

林琛那边很快就知道了陆司琪见过华旭。

他没有立刻回酒店，而是等华旭离开后，才从林氏往回赶。

对华旭这个人，林琛跟他不会做朋友，但也不会成为敌人；尤其是在柬埔寨的时候，他暗中没少帮忙。

华东辰被关押，华玺集团由华旭暂任执行董事，贩毒和诈骗这些产业链都被他从集团清除，他也做到了当初所说：会将华玺集团洗干净。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华旭涉足于黑与白之间，一直在灰色地带，要想让他彻底转白，根本不现实。

林琛早已没了过去的嫉恶如仇，经历这么多，他已经能更理性的看待华旭的行为；所以在与陆司琪一起在客厅用餐时，他只字未提。

反倒是陆司琪主动讲起今天都见过谁。

听到她还见到了余念，林琛首先担心她有没有吃亏。

“我把信和合照都撕了。”陆司琪喝了口汤，看上去心情完全没受影响，“我妈看到那些东西心里肯定不会舒服。”

“撕的好。”林琛夹了块排骨到她碗里，“我当时如果在场，不用经过你的手，我替你撕。”

“这点小事要是还让你出面，我成什么了？”突然想到些什么，陆司琪放下筷子，“我问你个事好不好？”

林琛点了点头，将纸巾递给她。

擦了下嘴，陆司琪看着他认真问道：“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怎么突然问这个”

“余念跟华嫣然长得都挺漂亮的。”

“呵呵。”林琛笑了，“你比她们漂亮。”

“就因为我长得漂亮？”

“身材也不错。”他故意开黄腔，“该大的地方一点也不小。”

“你以前谈的那些女朋友也都是因为看上她们的脸和身材？”

“……”林琛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绝对不是她突然萌生的，“余念跟华旭都跟你说了什么？”

“你好像从没跟我讲过你的恋爱史。”

“我记得我之前好像跟你说过。”

陆司琪立刻摇头，“你只说过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第一个女人还不够？”

“我就是好奇。”

“好奇什么？”林琛问。

“就是……你为什么没有碰过你前任？你不是说性取决于对对方的喜欢？都谈恋爱了，表示已经喜欢了，可是你怎么还……”

“我如果说除了你之外，其他几任都是逢场作戏，你也不会信。”见她点了头，林琛决定跟她详细讲一下自己的恋爱史。

他的恋爱史其实很简单，上学那会儿没心思恋爱，进了部队又被派去当卧底，为了顺利完成任务，他没少跟夜场的女人逢场作戏。

“混夜场的没几个走心，都是走肾。”

这个陆司琪倒是信，“你跟我刚开始就是走肾。”

“怎么开始的一点也不重要。”林琛起身走到她面前，“过程跟结果才重要。”

意识到又被他带偏了话题，陆司琪赶紧追问：“你跟那些女人都逢场作戏到哪个程度？”

“……”送命题来了；这倒是难到了林琛，“我先喝口水。”

“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想象的到。”

“绝不是你想的那种程度。”把杯子放下，林琛赶紧回到她面前，“我发誓，我绝对没脱过除了你以外任何一个女人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