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互相抵着,逄经赋感受到她异样的体温。

都快要烧坏脑子了。

惩罚得太过,逄经赋真把田烟给玩坏了。

“不禁用的废物。”

他从桌子上撕开一张退烧贴,黏在她的额头。

冰凉的温度像是把蒸汽都烧了出来,染着酡色的面颊,以及水雾弥漫的双眼,还有颈部密密麻麻的吻痕,都令他血气直冲脑门。

田烟闭着眼哼哼,听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我想去厕所……”她哑着嗓子,发出猫一样的呜咽声。

打了这么多吊瓶,她早就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