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将她从被子里抱了出来,隔着单薄的病号服,瘦弱的骨头硌着他的肌肉,能明显感觉出她的瘦弱。端在怀中轻飘飘的跟个木偶一样。

他一手抱着她,像抱小孩似的扛在肩膀,另一只手取下吊瓶举高,往卫生间走去。

逄经赋把输液瓶挂在了墙壁的输液架上。

“尿吧。”

田烟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他掰开后往上举起,腿分开在马桶前,是小孩把尿的姿势。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上,不要这样。”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逄经赋清冷的话音像萧瑟的秋风吹着她滚烫的耳朵。

“不尿就给你穿纸尿裤了。”

比起被他把尿,她更做不到在床上躺着失禁。

田烟泣不成声。

酝酿了许久,才开始排泄,尿道口一松一夹,断断续续往外泄出清水,滴流进马桶里,发出淅淅沥沥的浇灌声。

胀满的肚子慢慢平缓下去,膀胱的空虚让她舒服不少。

为她擦干净的时候,逄经赋隔着纸巾往她阴蒂上挑逗,红肿的阴唇被肏得外翻,露出红艳的逼肉,一刺激就是疼的,阴蒂带来的瘙痒令她又疼又痒。

他一手拖着田烟的膝弯,看她在他怀中难受挣扎,试图往上抬身体,后脑勺搁在他的肩上,仰着脖子呻吟。

“发个烧还能出水,看来你是真骚。”

田烟烧得头晕眼花,脑袋却清醒着。她在心里肺腑,她要是骚,那他就是贱。

45.执行任务的第一原则

逄经赋给她的阴道上了药,耐着性子没挑逗她,不然喷出水,药就白抹了。

烧退得差不多了,田烟意识清醒却装得糊涂,使唤着他为她端茶倒水。

她要喝水,嫌弃水没味道,要喝甜的又要喝不太甜的,医院里备有柠檬汁,可以根据口味自己调试酸甜程度。

逄经赋全程没一点不耐烦,在温水里挤了大半颗柠檬,酸得她皱成苦瓜脸。

他看了只觉得好笑,趴下去亲在她的嘴里,舌头扫过她的口腔,品尝到了残留的液体。

“是挺酸的。”

刚要起来,田烟突然摁住他的脑袋,疯狂用舌头搅拌他的嘴巴,杂乱无章的技巧,有几分他的生猛。

“唔……”田烟不忘记发出声音勾引他,企图用自己嘴里的病毒感染死他。

她手指抓得用力,揪住他的头发死活不放。

逄经赋温柔托起她的脑袋,唇瓣紧贴磨蹭,口舌撞击交缠,淫靡的津液被反复推送,他悉数吞下她送进来的液体,纠缠着她的舌头,时轻时重地吮舔。

他俯下身,额前的碎发落在她的眼皮上,瘙痒得厉害。

田烟氧气都被剥夺,脑袋又恢复了刚才高烧时候的昏沉,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呻吟,黏腻的气息纠缠,口水的声音不大不小,听在吻者的耳中有一丝下流和放荡。

以为是她生病脆弱,需要人关照,逄经赋全身心投入地安抚她,根本没想过她要致他于死地。

“我饿了,我要吃饭……”

田烟的手顺着他脖颈无力垂下来,嘟着被咬红的唇瓣,娇滴滴哼道。

“要吃什么。”

逄经赋握住她的手背,放在自己胸前,刻意想要压抑的心脏不听使唤地疯狂跳动,声音带了些哑意。

“宫保鸡丁、鱼香肉丝、红烧肉、甜烧白、糖醋排骨、麻婆豆腐、麻辣香锅……”

她背起了菜单。

逄经赋往她额头弹了一下。

“需不需要给你找个米其林大厨。”

田烟委屈地往被子里钻:“你不想给我吃就直说,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