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诱人的选项。
可宋黎和大多数男性beta一样,性取向是女性beta和omega。他不会成为委身承欢的那一方,一个男性alpha可以是他的朋友、他的知己,唯独不可能成为将他独占的伴侣。
如果只能亲眼看着宋黎和别人结婚、只能以朋友的身份不痛不痒地待在他身边,不如从一开始就断了这个念想。否则,无法被满足的渴望早晚会变成病态的占有,会像在那间病房里一样无限膨胀下去。
最后,傅翌明会变成宋黎身边最危险的那个人。
所以,当傅翌明接过邱山的房卡,打开那扇门,他突然获得了一个占有宋黎的可能性,一个可以完美解决所有困境的突破口。
傅翌明原本是想从邱山手中救下那个可怜的新人的,可偏偏这个人,是宋黎。
一切都朝向无可挽回的深渊失控了。
魂牵梦绕的那个人就光裸着身体躺在浴缸里,只要放弃原则,将一切都推到邱山身上,那个不切实际到可笑的春梦就会变成现实。
永远。
傅翌明已经忘记自己当时在想什么了,好像一切念头都在一瞬间被那张染满了情欲的面孔撕碎。被囚禁了太久的病人站在命运慷慨赐予的十字路口,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纵。
性器插进了那具曾经连触摸都不敢奢望的身体,将男性beta还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秘穴填得满满当当。有了“纾解药性”这个借口,不戴套变得无比正当,肉棒可以在那个狭小的肉穴里肆意妄为,可以将他抱在怀里变着法子操干,将人做到流着泪求饶也无所谓。
无止境的肉欲将阴暗的心思全都掏了出来。
权力是悬在头顶的利剑,傅翌明只要什么都不做,注定会被邱山逼到走投无路的宋黎便会来到他的羽翼之下。
如果这是唯一可以将宋黎留在自己身边的办法,那么,原则也好,谎言也罢,只要人还在自己身边,就都无所谓了。
已经完全睡着了的宋黎在怀中动了动。傅翌明怕他压着伤口,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宋黎放回到他的被窝里,而是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睡着了。
“早安。”
昨晚做得太狠,才刚出院的宋黎有些透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傅翌明已经在上班了,在办公室接到宋黎迷迷糊糊打过来的内线电话,嘴角忍不住上扬起来,温柔地道,“早安。”
“嗯……没事了。”
宋黎显然还没睡醒,昨夜叫到发哑的嗓子带着微微的鼻音,撩拨得傅翌明心猿意马。可傅翌明刚想说什么,电话就被对方挂断了。
好像宋黎打电话过来……就只是为了和傅翌明说一句早安。
傅翌明的目光不由落在前几天一起买的那块情侣款腕表上。两个人谁都没有把话彻底说开,但宋黎这种做事规规矩矩的人,居然也会做这种又任性又毫无意义的事情这种很像恋爱中的状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下午才刚刚开始,傅翌明叹了口气,努力将心思放回到工作上。
等到下班回家,傅翌明故意去按门铃,将过来开门的宋黎抱了个满怀,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住他的唇。
舌头撬开唇瓣,长驱直入,略微粗暴地搅动着口腔里的每一处软肉。宋黎被他猛烈的攻势吻得猝不及防,一时间连换气都不大会了,适应片刻才给予同样热情的回应。
“……唔……”
宋黎的身体很暖,傅翌明牢牢抱住他,微凉的大手伸进睡衣下摆,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和腰肢,再逐渐向下滑进睡裤,隔着内裤色情地揉搓着挺翘的臀瓣。
只是激烈的吻就足以让人沦陷。宋黎被他上下点火,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勃起的肉棒难耐地磨蹭着傅翌明同样鼓囊囊的制服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