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紧急出动,是,长官。”安德松说,差点儿没行举手礼或立正站好。
“等一下,”勒恩说,“你在这里有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事? ”
也许他表达得不是很好,警员听了之后一脸困惑地瞪着病房门口。
“嗯,呃……”他支支吾吾地说。
“你知道里面那个人是谁吗? ”
“是尼曼组长吧? ”
“没错。”
“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
“是啊,”勒恩说,“差点儿看不出来。”
安德松离开了。
勒恩拭着额上的汗,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想了十秒钟,然后走到公共电话旁,拨了马丁’贝克家的电话。
“喂,我是勒恩,我在萨巴斯贝里,能过来吗? ”
“好。”马丁·贝克说。
“快点儿。”
“好。”
勒恩挂上听筒,走回其他人身边等着。他把自己的手帕递给警校生,男孩儿不好意思地擦擦嘴。
“对不起。”他说。
“任何人都有可能这样。”
“我真的忍不住。这种事常发生吗? ”
“不会。”勒恩说,“我当了二十一年警察,老实说,从来没遇过这种事。”
说完他转身对卷发男子说:“这里有精神病房吗? ”
“Nix verstehen 。”医生说。
勒恩戴上眼镜,看着医生白外套上的塑料名悼。
上面印着他的名字:乌兹库科科图普兹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