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起来。
“准备好律师,今晚大家辛苦点儿,都别睡了。”
林敬堂的办公室有床,陆青时靠在床头捧着电脑,眼皮没一会儿就打架了,他站了起来,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端着电脑盘腿坐在了地毯上。
林敬堂也不说话,坐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
陆青时用眼过度,面前的数据都出来了重影,越想仔细看越看不清楚。
他按了按眉心,抬眼看向了林敬堂,“主人,帮我念。”
他这声主人叫的,无端的让林敬堂笑了一下。
他并不是在刻意讨好,而是他真的需要一点依靠。
他曾经扭曲了主奴的意义,或者说从来都没有探寻过真正的意义,他所求的都是执念,执拗。
所谓的主人,从来都代表着,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依靠的人,代表着无论他是好是坏都不会放开的手,代表着理解,宽恕,与歉疚。
管束与权利的剥夺,只是表达这些的手段,而不是目的。
林敬堂早就明白,陆青时应该明白。
他站了起来,坐到了床上,不用示意,陆青时就主动跪在了他的脚边。
他仰着头看着林敬堂,眼睛像是被天使蒙住了一层纱,泛着光,却看不清楚。
“我说的快一些,能跟上吗?”
陆青时点了点头,跟着林敬堂飞快的在脑中算着每一笔账目,每一个数字。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陆青时渐渐有些昏沉,他用手攀着林敬堂的裤角,“上一笔是什么?”
林敬堂的手掌没太留情的落到了他的脸上。
“醒醒神。”
陆青时几乎一瞬间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