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已经几乎不可辨认,但是不用费心去看,也知道仍旧是“林敬堂。”

那粗细不一的笔触和颜色,很容易让人想到,那是把指尖咬破以后,用血写下的。

“林先生,您还要看吗。”

林敬堂站在里面,像是陷进了自己的空间里,并不能听到旁人在说什么,他的手慢慢的抬了起来,摸过了斑驳的墙面。

恍然间,时空似乎交错了,他能看见,那时的陆青时就站在这里,借着微弱的灯光,在囚笼之中,仰头看着墙角的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