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是结结实实的,可没有半分表演的成分,陆青时闷哼了一声,捂着后脖颈一言不发。

林敬堂走到他身前,用脚尖勾了勾他那被锁成小小一坨的性器,扔下了钥匙,言简意赅道“解开。”

就在此时,一台带着轮子的摄像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一侧移动到了陆青时身旁,场中空出的屏幕也突然亮起了蓝色的荧光,陆青时不安的抬起头,在那里面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前面的人在表演的时候,没有出现过摄像机,屏幕也没有开启过,为什么到了他就…

陆青时四肢僵直,仰起头不知所措的四处望了望,他眼眶发红的时候,耳根也一起红了,整个皮肤都渡了一层粉,一副无辜到极致的样子。

只是…像是知道求救也没有用一样,陆青时独独没有瞥向林敬堂,只是低头乖乖的捡起了钥匙,将身下的锁解开。

性器弹了一下,缓缓的胀大,顶端的堵头被抽出后,竟然有乳白色的液体直接淌了出来。

台上有人吹了吹口哨,似乎是在赞赏他的淫荡。

荧幕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的映在众人眼中,陆青时终是忍不住,抬手挡住了脸,咬着嘴唇不动了。

林敬堂眯了眯眼,从一旁的刑架上取了一条长鞭,挥手一扬,鞭稍重重落下,陆青时瞥见那道残影时下意识的蜷缩起了身体,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头,疼痛却并没有如预想中降临。

鞭子卷起了摄像机,直接将它甩落台下,镜头的碎片溅射满地,陆青时缓慢的松开手,呆呆的看着台下的碎片。

屏幕闪了闪,重新变回了闪着蓝光的样子。

“主人?”

安禾一脸疑惑的看着林敬堂,却见他缓缓的收回了鞭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再度挥了出去,这一次却准确的落在了陆青时的背脊上。

“嗯…”

陆青时死死地咬着嘴唇才忍住痛呼,身体却忍不住剧烈的抽搐了一下。

他小声地嘤咛了一下,便再没了声音,张大嘴巴一点一点的往外吐着气,再一抽一抽的吸回来。

“不记得自己该说什么?”

林敬堂收回了鞭子,在手套上缠绕了几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陆青时忍痛往前爬了爬,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是他该说的。

直到下身的酸胀终于盖过了背上的火辣,陆青时才恍恍惚惚的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道“贱畜…想排泄。”

排泄……

他直起身,红肿的肉棒又被抽了几下,透明的液体便打湿了地板。

疼痛,羞耻,难堪,这些情绪攀爬到顶峰以后,轰的一下,陆青时竟奇迹般地,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他不再为折磨而感到痛苦,不再因为痛苦而心碎。

如此这般,倒也算得上是解脱。

滴滴答答的声音停止后,陆青时也突然笑了起来,吓的安禾退了一步。

陆青时那双净明透亮的眸子盯着安禾,清清楚楚的开口道,“殿下,我是你的亲哥哥。”

安禾皱着眉,不懂这人的气质为什么一下子发生了变化,好像真的成为了那个因为发育不完全就受尽了折辱的皇兄,从他的双眸中亦看不见愤慨,只有沉重的悲伤。

陆青时艰难的挺直起背脊,一字一顿道“你可心安?”

原本也有这一段的,只是在家里的时候,他念的畏畏缩缩,这一刻似乎是真的懂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陆青时闭上了眼睛,一直笑着,“不用再猜了,是我杀了公爵。”

他跪在那滩脏污中,脊背却越发的挺直。

林敬堂发觉,好像每一次都是如此,以为他已经被折磨到极处,变得庸俗,乏味时,却总是在绝望中开始展露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