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那些人,最喜欢的也是他的腰呢。
在无数张床榻或者地板上,每一次的蜷缩和伸展都伴随着低沉的嘶吼,像有一只困兽,不停的被剜去麟角,撞击着笼门,可是折磨并不会因此就停止。
薄薄的肌肉覆着血肉,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线条,然后汗珠就顺着那处的沟壑蜿蜒。
不知道有多少双手,垂涎的抚摸过,将汗水与其他不知名的液体,一同在他的身上揉搓,揉进皮肤最深的肌理。
而此时…白色的皮质手套包裹着手指,不动声色的垂落在胯侧,酒红色的腰封将整个腰身束的纤长,却并未损失力量感,六芒星状的徽章扣在上面,几缕流苏在手臂后随着步伐的节奏轻轻的摇晃。
林敬堂的身形挺括,但是算不上强壮,没有宽阔的肩头和发达的背肌,比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将军,更像是权倾朝野的王。
他不需要任何的搏杀来积攒功勋,剑之所指,便有人赴汤蹈火,然后淌过无尽的枯荣,踩着成山的枯骨,面不改色的看着王座。
“我靠好帅!”
一片寂静下,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瞬间响起了一阵笑声。
几个公奴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朝着台上尖叫,“先生标记我!”
凉兮也忍不住笑了一声,眼睛却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光圈内,不住的在他身上扫着。
“你们这个年纪,是不是都喜欢这样的。”
公关笑着问了一句,凉兮这才觉得刚才的举动有些不合时宜,他愣了愣,尴尬的回过头道“也没有了…就是一时移不开眼。”
公关摸了摸下巴,声音莫名其妙的闷了下去,“你看我,可没有移不开眼,难道不是喜欢他那个类型的?”
凉兮吃了一惊,不知道公关先生这带着微微醋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真的…
思量了一瞬,他便笑了,毕竟无论如何情况都不会更糟了。
“您说笑了,以林先生的身份,我们平日就算想看也看不见,就是趁机饱一饱眼福,别的都不敢想,更谈不上喜欢不喜欢的。”
凉兮说完这番话,脸就红透了,但是既然说了,索性说到底。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只喜欢…能够的到的。”
公关不动声色的泛起笑意,将目光移到了台上,“看表演吧,难得的机会。”
脸只是林敬堂最不值得一提的优越之处,但是当灯光打在面庞上,让他眯了眯眼,微微蹙起眉心时,场下就再一次沸腾了。
林敬堂扫过众人,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底下竟又渐渐安静了下去。
别人在表演时,多多少少都带了些尴尬,毕竟无论是对谁而言,这都并不是一个常有的体验。
但是林敬堂,他的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没有不自然,没有欲望溢出,时间似乎在他身上停滞了一般,铺开了一整片荒原,连风都是凝滞的,只剩萧索。
他甚至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就自然有人想要为他发疯。
情绪过分浓烈的视线,林敬堂在很久以前就一直承受着,他年少一些,再年少一些的时候,也为旁人的痴迷而自得,后来,那些如同黏液一般让人作呕的,怎么斩也斩不断的视线纵横着,像蛛网一样的在他身上错落,便只剩下厌恶。
到了现在,无论是热烈的还是怨恨的,垂涎的还是憎恶的,任何目光,都激不起他的任何波澜了。
至于安禾…
安禾浑身上下都是叮铃咣当的挂饰,额间也缀了一串玉珠,妩媚中淬着华贵,眉目中带着得意的站在林敬堂身后。
年轻人,十几二十的年纪,怎么都是好看的,他是安家最小的儿子,安氏几度兴衰,在他出生时又再度起死回生,从此稳健发展,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