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淘坐在他的背上,漆黑的皮革从肩部开始向下包裹,丰腴的胸口被银色的金属铠甲严丝合缝的包裹,腰肢处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一道细长的窗,像是月牙出现在寂静的夜空。

酒红色的披风像裙摆一样垂在地上,随着可可的爬动,在地板上缓缓划过。

她夹了夹腿,拉起缠绕在可可身上的缰绳,轻笑了一声,红唇轻启,像极了站在领奖台上拍了拍麦克风,即将开口发言,说出的话却是…“爬快点,贱狗。”

她仍然优雅,仍旧美丽,只是好似有无形的刺将她的身体包裹,而她胯下的人,心甘情愿的被带刺的藤蔓勒紧,刺痛,却甘之如饴的垂下了头。

她松开了缰绳,双脚落到了地上,朝着可可勾了勾手,他便像一条大型犬那样举着两个爪子立了起来,众人这才看清,他的胸前有两个极其突兀的肉团,黑色的蕾丝胸衣将它包裹着,Miss淘打了个响指,可可便倒在了地上,用后背蹭着地面,来回的滚着,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从一旁的刑架上选了一条锋利的长鞭,可可爬了起来,将双手背到了身后,把奶子蹭了上去。

一鞭,两鞭,三鞭。

脆弱的布料从胸前破开,只剩下胸口的三道红痕。

“嗷…呜…呜呜”

可可发出了像狗一样的嚎叫,两个被吸的红艳艳的乳头看着也比寻常的要大上不少,他剧烈的喘息着,咬着面笼里的口塞,仰了仰头,使劲的往前一挺,乳白色的汤水竟然从两个奶孔里流了出来。

这淫靡的景象看的不少人身下一硬,林敬堂单手撑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将目光落到了陆青时的身上,却见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甚至慌不择路的到处逃窜,最后寻到了看台旁垂下的幕布,把身体藏了进去。

喷溅而出的乳汁,成了他脑中挥之不去的景象,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不知在抵抗什么,看着就像是疯了一般。

林敬堂蹙了蹙眉,安禾啧了一声,端起酒杯就朝着他走了过去,他拉开幕帘,不耐烦的把一杯香槟从头泼了下去,陆青时呆了,舔了舔脸上的酒,竟奇迹般的安静了下去,跪在那处把头贴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动一下。

安禾做完了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下意识的把陆青时当成了可以供自己随意处理的东西,这些日子都是这样的,再怎么过分,主人也没说一句,所以不知不觉就忘了,这个权利是林敬堂给他的,随时也可以收回。

他忐忑的看着林敬堂的表情,挠了挠头道“他太吵了。”

林敬堂没说话,看了看台下流着奶水的人形犬,又看了看陆青时,突然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陆青时还是趴在地上,一动都不动,林敬堂把靴子伸了过去,陆青时微微动了一下身体,而后就凝滞了,半晌才伸出舌尖,舔了舔光亮的靴面。

香槟不断从发尖滴落,陆青时怎么舔也舔不干净,急促的呼吸从身下传来,他一遍遍的舔着,直到靴边锐利的铁牌划伤了舌头,他才一个激灵的停下,仰头看了看林敬堂。

血沫从嘴角淌了出来,陆青时干涩的眼珠转了转,像是机器人那样生硬的认错,“母狗错了,求先生饶了母狗。”

林敬堂伏下身,抹去了他嘴角的血迹,陆青时喉咙动了动,把血水咽下,呆呆的看着林敬堂,又重复道“求先生饶了母狗。”

彻底傻了么,似乎太容易了些。

林敬堂本打算用他打发无趣的漫长时光,本打算摧毁他的意志,人格,尊严,剥夺他拥有的一切,甚至可以用,允许他见父母,允许他出门,允许他和说话当作奖赏。

这种训狗式的办法,将会催生出最忠诚的依赖,一个月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反正,他的时间很多,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