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叫过来。
他们终于反应过来了,解药只有一个方子,有人拿它保了自己的命,那他们的命就没了。
几个儿子都抢着要给陈敛骛解药。
“只有我知道解药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声音从方才的方向传过来,儿子们都转头看去。
姜一海身下已经淌了一滩的血,他跪在血泊之中,双目谁也不看,只和陈敛骛重复着又说了一遍,“只有我知道解药,他们不知道。”
最毒男儿心。
陈敛骛沉默,抬手把剑从一个姜子的胸侧拔出来,丢到地上。
“没意思。”
陈敛骛回身转向高台,挥了挥手,“带回牢里止血受刑,留着命先绕城游街三日。”
从此后,他们迈向死亡的路会被恐惧拖得很长。
今日如何求生,来日就会如何求死。
人被护卫利索的尽数拖走了,只留下一殿的血腥升腾。
陈敛骛已经摇摇晃晃走到了高台之下,他抬步要上丹墀,可是只才第一阶就被绊到了,失足倾身跌下。
他摔到一个怀抱里。
陈执抱紧怀里的人,低头看着他。总是这样,就会在自己面前装,刚才去捅人的时候脚步一步无失,回来就寸步难行了。
陈执的腰上被双臂回搂住,那缠着两人的链锁交响。
“你什么时候给朕解开?”陈执无奈看着与自己紧贴相拥的陈敛骛。
“你怀了就解开。”陈敛骛蹭唇在他脸上摸索着,去找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