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陈敛骛是把他当天当地了。

为海当纳百川。做陈敛骛的天地,就要包纳他的一切。

你纳的起吗,陈执?

这道声音在陈执心中响起的时候,陈敛骛微动了动。

他们挨得太近了,以至于陈敛骛在这静止中只是接近于无的一移,两唇相蹭。

纳不起也得纳了,他们的命已经定下了。早在他十四岁那年,陈执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舍得把他推开以后,他们的命就定下了,缠在一起,流在一起,泾渭既已浑,情伦难再明。

陈执叹息,这声叹息唇齿交递,叹到陈敛骛的嘴里,“骛儿,你想好了,若是退一步,往后你就是万万不疑的千古明帝,来日妻妾成群,儿女绕膝,青史光耀。”

陈执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陈敛骛压覆着吻了上去,“不是你,没有我……我攀附你,缠着你,才能活。”

“我在你身上才能活,我在你眼下才能活。”

往后你一日不看我,那一日就没有我。你再也不看我,我就化灰化烟,再也不能活。

第112章 | “顶进来,不许哭。”陈执一句句教哭包莲雾给自己破苞,极致交欢

【作家想說的話:】

宝宝们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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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陈敛骛剥开陈执的衣裳,陈执沉默。

这沉默中带着一份默许,于是陈敛骛的手从剥开的衣裳中摸上去。

那是陈执的肉身,从摸到的那一刻陈敛骛就硬得不消再硬了,所以他的手滑下,摸到陈执的阳柱包起来。

这是第二次帮陈执,比起第一次来,这只手已经大了好多,指上的骨节突起,剑茧笔茧分明。

都是自己一点点把他养成这样的,陈执闭上眼,心里说认了。

这两个字有多难。陈执二十岁踞江南称王,三十岁平四国称帝,四十岁才修成心境说出这句“认了”。

胯下已经硬了起来,陈敛骛的手变得慢了,“你想怎么弄?”他在陈执耳边轻问。

陈执抱着怀里的男人。陈执从九岁就把他抱在怀里,每一寸骨骼都可谓是从他怀里长大的……怎么弄?

“你往后摸。”陈执低哑着嗓子虚声成语。……你来弄我吧,你来弄我我倒好受些。

陈敛骛的手指往后探,很快就惊住了,指尖不知是在颤抖还是在拨弄,“有,有条小缝……”陈敛骛把头埋在陈执颈窝里,双唇紧贴他脖颈,心跳砸在他胸膛上,轰隆、轰隆!

陈执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后面你不会,这里总会吧。”

陈敛骛的指尖点按上那处绵软,虚滑进肉缝之间,“我……”陈敛骛觉得口干,只说一个字就干涩地卡住了,他舔着嘴唇傻傻发怔。

那里好软……好多嫩肉,陈执浑身最软的东西都长在那里了吧。陈敛骛手指最前面的尖处,摸到了一点湿润。陈敛骛只摸到那里就不会动了,浑身的血涌几可闻声。

“你要是不会,今日就算了。”陈执说。

“我会!”陈敛骛另一只臂膀陡然收紧,把陈执压在身下箍在怀里,“我会……”他舔着嘴唇重复道,指尖按着摸着那条肉缝,却始终不敢用力。

就像饿乞不敢暴殄天物,举着筷著不知从何下口。

“你教我,你教我我就会了……”陈敛骛声音哑到了底,哑得叫人生怜。

“什么都要我教,”陈执暗咬着牙,竟听出些许动气来,“自小笔顺要我教,弯弓要我教,现在连这事也要我教我教你,手指探进去,捅到底,再加第二根、第三根,撑开了就挺身往里肏,”

陈执的话至此顿住,因为第一根手指已经捅了进去。

陈敛骛全身都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