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起晚了，找不到衣服……”

“笨手笨脚。”沈如裘评价道，又说，“先脱裤子。纽扣解不开？”

宋绒坐下来，把裤腰推到脚踝上，再整件拉下来，才回答：“它卡住了……”

“我看看。”沈如裘向他招手，把人拉到身边，“是线头绕进纽扣里了？……还真是，跪好别动，我弄出来。”

宋绒跪在床上，微微垂下头，望到沈如裘捏住自己胸前那粒塑料纽扣的手。再往上，是一双专注而沉静的眸，从上往下看的时候，被浓黑的睫毛挡住一些，叫人安心的感觉却丝毫不减。

沈如裘捏住他的纽扣，微微往侧转，往衣服上线头围成的小线圈那挤，动作细致地推开了，连手都不带抖一下。

在那双手将要离开的时候，宋绒下意识握上他的手腕：“沈如裘……”

“嗯？”

宋绒欲言又止，又讪讪收回手：“没……”

沈如裘没让他脱开，反攥住他的手，直接将那只手摁到自己硬得不行的裆上。

宋绒的骨架比沈如裘小，手也比他纤细上一圈，掌和指看上去都单薄，而放在沈如裘裆上时，即便隔了两层深色的布料，只能依稀看见阴茎轮廓，比对效果也叫宋绒心生胆怯。

掌心和掌背都被烫着，宋绒的手夹在中间，感觉都要融掉了。

“怕吗？”沈如裘问他，“用手帮我打出来，可以吗？”

“不怕……”宋绒道，“可、可以的。”

心底的渴望，比初次触碰到沈如裘尺寸粗大的阴茎时自然而然地产生的畏惧感，多得多了……

“那好。知道要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