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绒怂兮兮地蔫下来,沈如裘哪不知道他又在乱想些毫无根据的事情。
他不动声色地挑眉,等伸手过来将宋绒膝盖上挂着的毯子拎走时,就往宋绒腰侧大力掐一下:“又在瞎琢磨?”
又解释道:“昨天我妹学校比赛获奖,家里人给她庆祝,我正好请假出来办事,就顺便回家一趟陪她们,吃了饭才回的公寓。袋子是给我妹买礼物时剩下的外包装,她在车上拆了礼物,袋子没地方放,就塞我书包里。”
“噢……”
也是,沈如裘这种人,怎么可能交女朋友呢……
如果当真交了,宋绒与他坐得这么近,也不可能不知道。
“还有事要问吗?”
“没……”
“那我问你。”沈如裘道,“还要看电影吗?”
宋绒回忆过去,这才听懂沈如裘话里的意思。原来,他是在问自己,要不要看电影,而不是……
“不、不看了……”宋绒尴尬到想哭。
“那回公寓。”
“啊、啊?课,还没上完……”
“观影课而已,不会有人记名。”
沈如裘瞥他一眼,有些无奈:“宋绒,你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做、做什么……”宋绒傻乎乎地重复。
沈如裘盯着他,道:“我硬了。”
“你说,回到公寓后,你需要做什么?”
而后,宋绒就满脸红晕、迷迷糊糊的,被沈如裘带回了宿舍。
到了宿舍,沈如裘把遮挡住宋绒大半张脸的口罩摘下来扔了,抹掉他鼻尖上沁出的汗,问他:“去卧室,好不好?”
宋绒“噢”了一下,又担忧道:“会不会,弄脏你的卧室……”
“那就换被单。”
沈如裘带他将东西放好,到洗手间洗手时,又和他解释。
“而且,我并没有严重到变态的洁癖。平时整理东西,遵守洗手步骤,只是从小养成的习惯,顺手就做了。而对你……把逼弄得又烂又痒确实是解决性欲的最快途径,但我认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也不会愿意使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
沈如裘说得认真,宋绒也听得认真。
等洗完手,走出浴室后,沈如裘说完了,宋绒就应他:“噢……”
结果都还没应完,因为要发出声音而张得圆圆的嘴巴就被塞进几根沾着水的手指。曲起的手指粗暴地捅进来,指骨顶着齿尖,指腹抵在柔软的舌面上。
沈如裘用另一只手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胸膛撞上来,将他往床边推,一边说他:“今天都张多少次嘴了?舌头痒了?”
手指在宋绒口腔里缠着舌头翻搅,把宋绒插得嘴合不上,头都点不了,只能呜呜地叫,是或不是都说不清楚。
“骚逼里的拉珠也捂热了吧?刚才走回来的时候,骚逼是不是被拉珠磨得痒死了?”
宋绒被推得曲起一条腿压到床面上,整个人直接坐上去了:“唔唔……”
沈如裘松开他的嘴,把宋绒翻了面,再将险些被宋绒自己压麻的腿扯下来:“衣服脱了,躺下来,听到了吗?”
“好的……”
宋绒今天的穿着并不成套,上面是外套和长款衬衫,底下却配了条裤腰有松紧带的校服长裤。他由上到下一颗颗地解掉衬衫纽扣时,被乳间的纽扣卡住了动作,动作慢下来,沈如裘有些等不及,就过来扯掉他的长裤,帮他剥出一只裹着纸尿裤的肥臀:“衬衫配校裤,怎么穿成这样?昨天也是,早上气温低,怎么穿着短袖短裤?”
“和衬衫配套的长裤有两件,洗掉的一件没有干,另一件,今天早上拿到浴室里换的时候,掉到地板上了……”宋绒慢慢地说,“昨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