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接着一股浓稠的白精。
那盒黑马头用完之后阮玫又拆了一盒,但不太经常让陈山野用,就算用了她也总勾着他,让他快射的时候拔出来,接着,射在她乳房上,射在她脸上,射在她嘴里。
陈山野向来没办法抵挡这样赤裸裸的勾引,只能暗骂十句八句粗口后抽掉保险套,将白浊喷洒在她身上各处,如她所愿。
“骚宝贝……就这么喜欢我的精液啊?”
他跪在阮玫上方喘着气问道,右手撸动跳动的肉茎,残余的精液从马眼里被挤出,滴落在被床头的小阅读灯淌上一片暖黄的胸乳上。
阮玫哼哼唧唧地小声嘤咛着,压着下巴垂眸看自己被陈山野弄得一塌糊涂。
挂在乳肉上的白精随着急促的喘息,从嫣红的顶端往下滑落。
雪崩了一样。
阮玫用手指去抹起那白雪,勾起一小片,送进自己嘴里吮去。
她眼里起了雾但却闪着星芒,双颊被高温炙烤出迷离暧昧的颜色,娇声应他:“好喜欢的、喜欢老公的精液啊……”
陈山野觉得自己遲早会被这家伙逼疯。
可他甘之如饴。
手里释放完还硬邦邦的性器再次咆哮起来,他叹了口气,挺着怒胀的阴茎下了床,嘴里嘟囔着:“都叫你别随便招惹我……”
阮玫一看,男人竟然还想再战一场,她立马清醒了过来,一边后悔自己一时口嗨,一边想往床尾逃:“我、我要去洗一下……”
陈山野一手箍住她纤细的脚踝,将软年糕一样的人儿拉到床边,另一手将她身上的精液抹满两颗乳肉,像裹上了一层甜蜜的炼奶。
他将阮玫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床上,新买的这床太矮,站地上只有这个姿势能合适他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