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他只是蹲在地上烧火,脸上还不小心沾了些炉灰,我都觉得他帅得不行。
动心的瞬间她已经无从去考究,现在只要看着陈山野,眼睛里都会自动加上滤镜。
真是要命。
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分心,陈山野狠撞了一下,龟头直接顶进了紧窄的宫口:“专心一点。”
“啊!不行了、呜……”她呜咽着,瞬间又被陈山野送上了巅峰,过度愉悦的泪水是香甜的,顺着下巴坠落到他的唇边。
陈山野被痉挛的媚肉绞得有了精意,一股暖潮涌出包裹着他,浑身也被湿汗覆盖。
他眯眼望了望四周,雨势有了收弱的劲头,他便不再抑制,继续深捣那潮湿柔软的小口,舌头舔起微咸的泪珠,送到发出黏糊嘤咛的小嘴旁:“阮玫,我要射进去了。”
还没喘过气的阮玫眼神涣散,一时忘了是亲手给陈山野戴了套,而那层膜也似乎被他们的体温融化了,她迷迷糊糊地点头:“你射进来啊……”
爱抚,抽插,亲吻,冲撞。
金鱼缸溅起了大大小小的水花,鱼尾交缠出淫靡昳丽的玫瑰色,玻璃折射着扭曲斑斓的水光,鱼缸震动得仿佛再稍微多一分力气就会爆裂破开。
水里氧气早已不足,迷人的潮红淌满阮玫的眼角和脸颊,连脖子和锁骨都泛起红,带着热气的呻吟像沸腾的温泉,在喉咙深处咕噜冒出细泡。
陈山野抵着她深处停着不动时,她能感受到肉茎的搏动和丁点暖意,粗喘与娇吟交织着,两人喘得像脱了水的鱼。
可两人眼里都还有火苗寂静地燃烧。
雨浇不熄,水扑不灭。
作者的废话
《我只在乎你》、《夜来香》@邓丽君
Night.43
阮玫从丰巢里取出一个包裹,是前几天在网上买的LED灯管,新房子里原配的灯泡都是白纸般的颜色,照得投到白墙上的影子都寡淡了一些,她喜欢暖光,熟透的橙子果肉挤出酸甜汁水那般。
那才能让她感觉到家的温度。
半个月前她租了陈山野熟客介绍的那套房子,因为地点实在太令她钟意了,预算超出一点就超吧,每个月努力卖多几个小玩具就行啦。
房子和店铺只隔着三条内街,走过三家咖啡店和一家眼镜店就能到,她可以保持着自己睡到中午的习惯,悠悠然踢着拖鞋下楼,吃碗云吞竹升面或炸两肠配皮蛋粥,再回店里忙活。
也可以像现在这样,快递员傍晚收走包裹后,闻着咖啡豆直火烘焙出的香气漫在街区上空,踩着玫瑰色落日下摇曳舞动的树影慢悠悠往家里走。
楼梯转着一道道弯走上四楼,一层三户,但有一户是空房子,她的对门住一对情侣,没有养总会撕心裂肺吠叫的小动物。
一房一厅一卫一厨,本来陈山野想帮她把店里的床搬到新房子,结果床垫刚抬起,就看到几根床板横梁全有了裂痕,木头还没完全崩断开,但也是岌岌可危了,怪不得床儿吱呀吱呀叫得那么凶。
阮玫睁大眼,颤抖着手指控诉,床坏了,陈山野,床被你压坏了,这让一个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陈山野蹲在地上,轻轻松松将她装满衣服的编织袋扛到肩上,说,等找一天有空了,去家具店挑张床。
阮玫觉得实体店的价格太贵,不如在网上买就行。
陈山野摇头:“床当然是要试睡过才知道合不合适。”
店里电闸的封条上个礼拜解封了,复电后第一件事当然是得把这段时间欠下的订单打包发走。
快递单从热敏打印机里雪片般吐出,阮玫准备熬一个通宵,一次性把百来个包裹解决了。
凌晨两点时院子铁门被敲响,叮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