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回去。

就年龄来说他比瞎子还长了几岁,但瞎子就是条疯狗,靠比谁都要狠戾残忍的手段一直爬到这个高位,而且后面还有大老板扶持着,他动不了瞎子。

再来,他也不想惹瞎子发疯,拿出藏在抽屉里的那把真家伙。

“……我知道了,我手里的事情我自己处理。”胖子对身后两个马仔做了个眼神,两人意会,走前一步想架起钟芒。

“等等,”瞎子走到酒柜旁,随便抽了支红酒:“既然人带来了,我就帮你做主吧。”

“你想怎么做?”胖子张着嘴,左右摇晃下巴缓解腮帮子上的疼痛,口音不清。

瞎子在钟芒面前盘腿坐下,似乎男人下体传来的异味对他完全没有影响:“小朋友,今晚让你送的冰在哪里?”

“在……在我书包的保温杯里……”钟芒喉咙疼得似有锋利的尖刃划过,话语从破了洞的喉道嘶嘶声漏出来。

“他的书包呢?”瞎子问身后的马仔。

“放在外面隔离区了。”为了避免被手机定位,会所有好几个地方装了信号屏蔽器,马仔带钟芒进来的时候已经对他搜过身,以防万一,还是将东西全放在外头。

“去拿进来。”

很快马仔把一个黑色书包拿了进来,抽出旁袋的保温杯递给大佬。

“跟上面的人联系用的手机呢?”瞎子打开杯子,从里面倒出一小包冰毒。

“被刚才打我的人拿走了……”钟芒嗫嚅道。

“我丢进书包里了。”其中一个马仔赶紧解释,也从书包里摸出手机拿给瞎子。

瞎子双手开着红酒,对钟芒扬扬下巴:“拿给他解锁。”

钟芒一直都是侧躺着,他接过手机,想用人脸识别解锁,但可能他被打得变形,扫脸扫了几次都打不开。

指纹也是,手指一直颤抖,最后只能输入密码开了屏。

胖子弯腰从他手里夺走手机,检查了一下确实这部手机只有上线联系过,对瞎子点点头:“是这部。”

“哦,砸了。”瞎子的口吻轻描淡写,往保温杯里倒入红酒,酸腐的葡萄酒香气飘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