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闲禹揉搓起自己的无名指被课桌砸伤后他的手指出现了轻微的变形,无名指略微弯曲一点,偶尔会泛起酸痒,那之后,他紧张时就会揉搓这根手指。

余昭适时地开口说,“应该能换更好的双人间吧?起码门可以关的那种。”

他无端地松了一口气,再看余昭,发现对方已经开始找老师要酒店的联系方式了。

余昭只以为萧闲禹不想一个人住,他刚来新班级,也没什么朋友,想要找个人依附也很正常,余昭并没有想太多。

只是当天晚上,萧闲禹从湿热粘腻的梦里醒来,梦里的余昭带他藏在楼梯口角落,牵住他的手,带他去摸自己的胯下

很软、很湿、很热。

梦的最后是,他对着余昭的会阴,隔着薄薄的校裤,对着隐约的肉缝射了出来。

他猛地惊醒,屋内黑漆漆一片,余昭在身旁睡得很沉,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牙齿,睡颜平静。

余昭。

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字,想要再走进一点。

跨步出去,感到腿心沉沉的。

他往下看,发现鼓起的裤裆距离余昭的脸不过几寸,他对着余昭的脸,对着帮助过自己的人,对着梦里的勇者。

硬了。

比起懵懂的爱恋心,难言的羞耻和愧疚感,对他的欲望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但此时此刻,萧闲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他已经是余昭的合法男友,他对余昭的小屄可能比余昭本人还要了解,但想到要用自己的阴茎插入屄口,堆积成本能的、常年的羞耻感便席卷而来。

而且相比起余昭的小屄,他的阴茎显然很破坏画面的美感。

他对余昭当然是有欲望的,只是对着小屄,总是会感到一些愧意。明明是把余昭当作仰慕对象,却在梦里把余昭的小屄玩得吹水流尿,明明白日还是同学,却在夜晚对着睡颜差点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