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回陪晚上仍在工作的蒋颂,已经很晚,她还是不肯回去。

那个时候两个人还没有发生关系,连心有灵犀的承诺也没有。

当蒋颂在阶段性工作结束,因为疲倦小憩的时候,雁稚回就隔着一张小几,缩在沙发里,披着蒋颂给她盖在肩头的薄毯怔怔望着他。

她很少有这样陪伴一个人的机会,父亲关切下的严苛让人望而却步,母亲的呵护又总是与父亲能带来的有所不同。

她对蒋颂的依赖就是这样慢慢建立起来的,特别是这种时候,往往在这种时候,蒋颂会低声叫她“稚回”,手上不经意的动作有召唤的意味,像是哄她来栖的、可望不可即的晚潮一样。

他那时还把雁稚回当成是小辈,根本没注意是如何在不经意间惹她对自己上心。

所以那些看起来让人不太能接受、羞于谈在纸面的口癖,其实都不是为h而h的空穴来风。“爸爸”啊之类的叫法,就是蒋颂传递给雁稚回的安全感最直接的表达了。

在连载的过程里,我慢慢意识到,很多我觉得有意思的点,如果我不主动说出来,只期待读者在阅读过程里产生共鸣的话,它可能就真的被我们双方忘记了。所以我才想在这里再解释一下~

这篇文大概是因为题材有一点特殊,所以一直在做解释打补丁,不过我觉得很有必要。祝大家看文开心,山水有相逢~

第061章 | 0061 番外3:春宵苦短 | 新婚

蒋颂从婚宴回来的时候,雁稚回还没换掉婚纱。

她家里养着的那条比格今天被特地送了过来,此时正仰着头坐在沙发上,而雁稚回跪坐在旁边,在喂它吃雪糕。婚纱的裙摆被雁稚回无意识攥在另一只手里,叠了几叠,好比新雪。

比格的大耳朵呼扇有如风叶,蒋颂看它吃得倒很是满意,而自己的小新娘穿着婚纱兴致勃勃地侍候狗,即使怀着孕,动作还是一点小心的意思都没有。

两家怕孕早期出什么问题,早早就把雁稚回送了回来。当时小新娘看起来已经有些疲倦,但现在显然早已经重新打起精神,活力无限。

蒋颂上前,从雁稚回手里拿过雪糕,另一只手扶在她腰上,把人抱起来。

比格显然不满意了,“wer ? wer ? wer”地冲着他叫,蒋颂警告地回头看了一眼,顺手把雪糕丢进垃圾桶。

比格“wer ? wer”又叫了两声,扭过头,目标明确地跳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