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变的橙黄透亮,也是剥开,直接连皮一起踩烂了,汁液爆淌,连着灰尘黏在一起,这也是剥开。

林敬堂对他,只有后者的耐心。

“上楼。”

他站起身,陆青时艰难的跟在后面爬,似乎是嫌他太慢了,林敬堂允许他站起来,陆青时抿着唇小心地跟着,进了一个房间,又立即跪下。

林敬堂打开防尘置物架的门,从一个格子里面取出了一套电击贴片。

陆青时茫然着,看林敬堂一点点的把线拉长,几个贴片扔到了陆青时身前。

“自己贴上。”

某根神经砰的一下被拉紧,陆青时终于迟钝的反应了过来,这是什么。

“先生…”

恐惧从何处而来?陆青时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自己应当记得这份滋味,痛不欲生的,连嚎叫的资格都被掠夺,像实验室的小白鼠一样,任人宰割的…滋味。

是什么…应该刻骨铭心,却被迫忘记的事,重要的,要牢牢记住的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