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时不记得。

他摇头,恐惧,流泪,说不出话来,只能仰着头,轻轻的摇着。

“我不敢了…”

陆青时爬到林敬堂身旁,“先生…求…求求”

大脑一片空白,怎么求,求什么,他似乎也反应不出,然后突然听见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你的身体属于谁。”

“我的身体属于您。”

回应流畅不已,像是在心中预演了千万遍,像是成了一种肌肉记忆。

“你有没有勃起,射精的权利。”

陆青时继续喃喃道“没有主人的允许,我没有勃起、射精的权利。”

林敬堂挑了挑眉,对于他无意识道出的“主人”二字,未动声色。

“我要惩罚你。”

“是…我该受到惩罚。”

“现在,把它们,贴到你的阴茎上。”

陆青时驯顺地伸出手,捡起贴片,一个一个的,将阴茎包裹住。

“我该受到惩罚。”这句话不断的回荡在心口,他仰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林敬堂,身体微微颤抖着,“请您惩罚我。”

林敬堂伸出手,按下控制面板的开始键,一个呼吸的功夫,陆青时的身体就抽动了起来。

他不住的呜咽,维持不住跪姿,身体向前倒下,头抵在地上,口中发着无意义的音节,连那个“疼”字,都变的模糊。

电击和其他的疼痛不同,没有任何一种疼痛能和它比拟,他的身体好像成了电流的容器,只能随着它的律动而律动。

电流侵蚀着,强暴着这具身体的每一寸,眼泪一滴滴的顺着眼角淌下。

直到他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林敬堂才按下了停止。

欣赏着这个人像烂泥一样的姿态,那被冒犯到的感觉才渐渐离开了身体。

他怎么敢,一面说着献祭般的话,不要尊严的留下,一面又阳奉阴违着,挑战他的耐心。

臣服两个字,教不会,没关系,就罚到他会。

陆青时的目光涣散着,抱着自己的头,双手又虚虚的握起,像是小狗的爪子一样的按在地上。

电流虽然停下了,但它带来的恐惧和痛楚却没有停下,陆青时鼻翼翕动着,大颗眼泪着鼻梁往下淌着,像是挂了一颗琉璃珠。

林敬堂“好心”的提醒道:“十秒以后继续。”

陆青时却像是听不到一般,身体没了反应,林敬堂数过了十秒,再次按下了开关,他把玩着手里的控制器,一档一档的调高。

“啊…”

喉咙闪过了一个极快的呻吟,然后又归于寂静,陆青时大张着嘴,唾液从嘴角淌到了地板上,这一次的痛苦显然更加强烈,强烈到无法忍受的程度。

他抽搐着伸出了手,抓住了林敬堂的裤脚,无声的哀求。

画面又突然从脑海中闪过,那是他跪在一人面前,心头的恐惧远超此刻,恐惧到不敢抬头,更不敢让自己的身体高于他的膝盖。

“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

他磕头磕到额头开始流血,却仍旧不敢停下,一次次的重复着,“谢谢您。”

那不是林敬堂,那一定不是林敬堂。

即将回忆起什么的时候,思绪又被迫中断。

不要想。

不要想。

忘了就好。

林敬堂移开腿,轻而易举的让他的手从裤腿上滑落,算着时间,他按下了停止。

液体顺着陆青时的马眼不断的流了出来,很快便向前蔓延,蔓延到了林敬堂的鞋底。

他失禁了。

“啧。”鞋尖点了点地面,林敬堂看着瘫倒在地的陆青时命令道“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