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翘起的性器,一声闷哼过后,顶端便分泌出了液体。
林敬堂不能射,明语憋了他半个月,如果看不到憋了半个月的效果,他估计就要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了。
他伸出手狠狠地掐下去,把勃起的阴茎掐软,段靳辰见此更是来了性质,边顶撞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发出一阵阵隐忍的呻吟,一边不停的抽打着他的性器,看他掐软了倒也不阻止,掐软了,再撸硬就是了嘛。
林敬堂的身体泛红,眼眶亦是红的过分,最后只能哀求着,求他们放过自己。
“段…段叔叔…求求…母狗受不了了…”
“少爷…呃…”
后穴已经高潮过一次,汗珠顺着额间滚落,平素里内敛沉稳的脸庞已经是通红一片,将淫荡和隐忍完美的结合。
两根肉棍在体内冲撞,把穴口操出了水声,配合着啪啪的,拍打肉体的声音,在室内接连响起,林敬堂紧锁着精关,明知道求饶没什么用,还是止不住的用自己的下贱来求饶。
“段叔叔…啊…少爷…要把堂堂操坏了…”
听到这句,段修永把指腹落到了他的阴囊上,漫不经心的掂了掂。
“母狗也配求饶?”
林敬堂已经到了极限,每一次的呻吟都带着灼人的气息,他的腰腹绷的很紧,将一道还未痊愈的鞭伤扯的扭曲。头顶的水晶灯炫彩夺目,灯光被分割成无数的棱角,落进眼里,扎的刺痛。
“要不然…”段修永停顿了一瞬,手掌在他的脸颊抚过,“叫爸爸,就饶了你。”
爸爸。林敬堂从前不觉得这个词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孩子是父母放纵的产物或者爱情的结晶,父母扶养孩子长大,然后获得陪伴和赡养。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不稀奇。
那么多年,父子之情,他竟从未觉得应当珍视。
若林峥嵘还在…他会活成什么样,林敬堂不敢去想。那羽翼太温柔,他怕一想,就沉溺进去,觉得现在的这些,他不该承受了。
爸爸?四年没有开口发出这两个音节,陌生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