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还在段靳辰手中颤抖,他这可怜,可悲,可叹的肉体,每一寸都不由己。

林敬堂知道自己早就发了疯,每一个被铁链锁住的夜晚,他都听得见自己骨髓中流淌着的岩浆。然后,他用理智锁住疯狂,用自苦掩盖悲伤。

在无数男人胯下摇尾乞怜,被无数肮脏的性器捅进身体时,林敬堂亦没有太痛苦,他反而在承受中越来越清醒。

疼,所以让他保持清醒。

“爸爸…”

眼角的液体随着着两个音节的发出而滚落,顺着脸颊淌到锁骨,似有什么无声的坠落,也许是他心中最后的温存。

段靳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似乎是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了,“让你叫,你他妈还真叫。”

“段…少爷…别生气啊…”

林敬堂笑着看着二人,“您是…万金贵子…”

“我…”

他刻意的停顿了一下,将体内的肉棍夹紧,“我生下来…就是给爸爸操的。”

第023章 | 第二十三章 惩罚

【作家想說的話:】

虐堂堂虐high了

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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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林敬堂穿了一身的白。

垂坠感的裤腿和带着金属流苏的上衣,显得略有几分轻浮。

脖颈上更是缠了一条细链,越过喉结处绕了两圈,尾端隐入深V领口,不知道最终落到何处。

明明是如此的打扮,身上却是极轻的淡香,只因为明语说过,不喜欢他身上的味像狼崽子一样,于是从那以后他所有的香水都换成了没有侵略性的淡香。

林敬堂走到地库取车,几个宿醉的二世祖和他擦肩而过,竟然回头吹起了口哨。

“帅哥,一起啊。”

林敬堂礼貌的笑笑,“不了。”

说来可笑,十七岁的时候都没人敢朝他吹口哨,二十七岁,竟又“得此殊荣。”

刻着“董事长办公室”铭牌的房间里,林敬堂已经跪了许久,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嘎吱嘎吱响着,像是全身的零件都生了绣。

明语并未动怒的模样,林敬堂却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站着走出去。

日光从全景落地窗照射进来,落在他的眉眼和身上,又被一片白色反射回去。

白色是最干净的颜色,却也是最惯纵的颜色,藏不得污,纳不得垢,太干净,也就显得脏了。

林敬堂面色未动,嘴唇却微微的颤着,“求主人。”

他跪在窗前自慰,玻璃上已经溅了无数的稀薄液体,一部分已经凝固在上面,一部分还在缓缓地向下淌着。

明语没说话,只是插在他穴口里的脚又往里顶了顶。

林敬堂的跪姿已经没有任何规矩可言,他的脊背直不起来,小腿不断的痉挛着,额上落下一道道的冷汗,眼睛被太阳刺的充了血。

任何取巧和求饶似乎在明语这里都没有任何用处,因为他像一条蛇,血是冷的。

连小腹都在抽筋,手下无力再动,林敬堂闭了闭眼,呼吸从急促又变成了平稳。

不管他怎么刺激,性器都始终半软不硬着,明语颇感无趣的把脚拿了出来,林敬堂匍匐在地上,缓缓爬着转了过去,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清理着他脚上的血迹和淫液。

明语收回脚,看也不看道“继续。”

已经射无可射了,腰腹刺痛酸麻,眼前开始发黑,甚至连那落在耳中的两个字都变得遥远。

他又将手按到了身下,喉咙动了动,用双手将它捧起,捧着挪到了明语的脚边。

“主人…求您惩罚它。”

“这是林总的东西,我有什么资格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