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他拿起一个在手心颠了颠,林敬堂似有所感,重新躺好,打开了双腿,两只手甚至还够到了穴肉旁,费力的掰着,为了方便段靳辰“投壶”玩乐,穴口的褶皱都快被拉平了。
段靳辰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平日里玩的不比段修永素,只是对象换成了从前上过心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刚才反应不过来,现在总会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这个人,和他包养过的,欢场上玩过的,已经没什么差别了,他抬手将金桔掷了出去,啪的一声打在囊袋上,林敬堂动也没动,甚至将双腿分的更开了。
“离那么远,我怎么扔得准,把骚逼送过来。”
段修永手里的筷子也放下了,垂眸望着林敬堂,只是目光没落在他下体,却落在了他的脸上,那张脸已经被撑变了形,看不清是个什么表情。
半晌林敬堂便动了,他听话的扭动起了身体,就那么靠臀背在地上的蠕动,一步一步的把逼送了过去。
也就两步远,他挪了许久,直到段靳辰再次拿起金桔,他才停下动作。
这一次终于打中了穴口,只是力道不对,打上去又弹了出来,段靳辰啧了一声,又招了招手。
林敬堂的额间布满了细汗,刚要继续挪动,段修永亦是动了。
他早年在军中呆过,拿起一个金桔,捏在指尖转了两圈,连瞄准都没有,随手一抛,它便噗的一声没入,林敬堂立即缩紧穴口,将它牢牢的含住。
段靳辰抿了抿唇,只能不甘不愿道“还得是您。”
段修永笑了一声,站起身上前将林敬堂身上的绳子解开,没有了桎梏,林敬堂却仍旧抱着自己的双腿,把穴口往前挺了挺,送到段修永的手边。
他晃着屁股又浪又贱,那口逼真的配的上是淫贱二字,血水混着淫液挂在穴口,随着他身体的摇晃不断的滴落。
“他会喝尿吗?”段靳辰问完又觉得多此一举,母狗什么不会做,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林敬堂已经坐起身,张大了嘴对准了他的胯下。
段靳辰看着旁边的地毯,想着脏了怪可惜的,往后站了站,段修永则嗤笑道,“不会漏的。”
语气笃定的像是验证过了无数次。
段靳辰扬了扬眉,解开裤子将林敬堂的头按向了胯下,那个合不拢的口腔静静的承接了他的灼热,想着他刚才那样戏弄自己,让他被迫闻了自己老子的精液,眉心逐渐就染上了戾气。
他本来是把半勃的东西塞进他嘴里,放松了马眼,听着吞咽的声音,又觉得颇为不爽,猛地将性器拉出,没想到林敬堂熟稔把头的角度仰高,继续接着。
段靳辰也是真没见过这么贱的,一时没再有动作。
段靳辰作息规律,饮食清淡,味道并不重,在林敬堂这儿算是“好喝”的,于是他甚至多了几分耐心,喝完以后凑上前,伸出舌头,将他的马眼也舔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