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啊…求叔叔把骚逼打烂…”
………
每一句报数的唱词都不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积攒了多少自轻自贱的骚浪言语,听的段靳辰额上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段修永倒是有分寸,只是停下手时,那下身仍是一片糜烂的样子,似花蕊被凌厉的雨水拍打的一地的残红。
“看看,天生的婊子。”
天生的婊子?林敬堂疼的脊背忍不住的发颤,听见这几个字,仍是冷笑了一声。
哪有天生的婊子呢,不都是学的么,一开始学不会,叫不出,字字句句如鲠在喉,但是说的多了,自然就熟悉了。
笑声一闪而过,林敬堂抬起了头,继续等着轻贱和折磨落到身上。
段靳辰将屋子角落的高尔夫球杆拿起,推倒在林敬堂面前,他蹲下身,把球杆一根根的从袋子里拉出,林敬堂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抓握起球杆,挪动着身体将杆尾往里伸,没想到段靳辰却将它夺走,掉转了方向,这样一来,球头便抵在了穴口。
林敬堂手上的动作停住了,静静的看了段靳辰一眼,看清了他眼里的戏谑,眸光向下移,那不规则状的球头扁平着,看起来并不庞大,实则最宽的地方甚至超过了矿泉水瓶的直径。
看着他的犹豫,段靳辰踢了一脚,催促道“段家可没有不听话的小狗。”
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试着顶进去,然而球头的粗壮还是超过了林敬堂的想象,穴口很快被撑裂开,淌出了鲜红色的血,未经扩张的地方几乎被撑得超越了生理极限。
林敬堂被尖锐疼痛折磨的眼前出现了重影,然而还是没办法塞进去。
球头上的沙粒抵着被打的红艳艳的逼穴,把那层层软肉研磨的破了皮,嵌进肉里。
“嗯…”
他这时的表情才有了几分真实的痛苦,眉心紧紧的蹙着,想着明天还得去见明语,林敬堂深吸了一口气,讨好的拖着球杆,爬到了段靳辰身下,舌尖扫过他的脚趾,“求求您…母狗的逼没用…真的塞不进去。”
就在这时,张姨敲了敲卧室的门,“先生,大少爷,吃饭了。”
段靳辰啧了一声,将高尔夫球杆从他的穴里拽了出来,蹲下身,狠狠地将握把那一头捅了进去。
林敬堂痉挛了几下,便一声不吭的含住了。
“别说我苛待你。”段靳辰拍打着他的脸起了身,“走吧。”
虽然仍然粗壮,但好在还能算承受,两人走上餐桌用晚饭,林敬堂便躺在不远处,一上一下的用高尔夫球杆的握把给自己扩张。
随着桌上的饭菜逐渐减少,一口敞开的逼穴,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扩开,只是露出来的却不是什么红润软肉,而是一只小巧的金桔,黄澄澄的被含在褶皱间。
林敬堂平躺在地上,抱着双腿将穴口完全露出,对准餐桌的方向,不多时,那不曾没入的小东西便止不住的滑落,吧嗒一声落到了地上,在他身旁滚了两圈,撞到了一旁的高尔夫球杆。
餐桌上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偏过了头,看着他的模样,段修永轻笑了一声。
“这点事都做不好?”
林敬堂没答话,事实上他也答不了,口中塞了一个铝合金的口枷,将他整个口腔都打开了,甚至牙床都露在外面,口水正顺着嘴角淌到锁骨。
“含回去。”
一声令下,林敬堂下意识的动了动手,然
而双手早就牢牢的捆在腿侧,根本动弹不得,他蠕动着身体,去够地上的金桔,把穴口贴到地上,贴到圆鼓鼓的果子上,却每一次都会滑落开,始终塞不到身体里去。
一直默默在一旁看着的段靳辰突然托着下巴开了口,“既然做不到,不如我帮帮他。”
果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