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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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明语虽算不上什么合格的主人,但他却是一个极有耐心的猎人。
他会每天都准时准点的把林敬堂叫进自己的办公室,命令道:“开始吧。”
然后林敬堂就会解开皮带,将裤子脱下叠好放在一边,走到明语面前,背对他跪下。
明语会拉开抽屉,从一整排按摩棒里选一个顺眼的,捅进去,打开震动,然后将他的喘息和呻吟当成背景音乐,靠在椅背上闭眼聆听。
他时不时用鞋底踩着按摩棒,将被挤压出来的部分重新推进去。
林敬堂那漂亮的腰线,就像滂沱到穿成线的雨滴,颤抖着跳跃。
明语无所谓他是否靠后面达到了高潮,只是百无聊赖的玩着手里的魔方,拼好一次,打乱一次,然后再继续拼好。
直到那处泥泞到几乎含不住,明语会嘲笑一下他没用的狗,然后牵着他的领带,带他去浴室。
他会十分温柔的解开贞操锁,然后用最小最细的水流,替他清洗被锁了好几天的阴茎。
温度适中的水流划过所有敏感的地方,林敬堂的眼眶会变红。
他张开嘴,明语便蹙了眉。
“啊…”
最后没说出口的话,变成了半句呻吟,剩下半句被他自己生生咽了回去。
前面两个月没有射过,后面却每天都要被玩到湿润,顶着敏感点研磨,折腾到没有一丝力气。
明语拍了拍他的脸,鬼使神差般的伸出了手,握住了那根迅速勃起的东西。
林敬堂看上去很乖,一动不动,甚至将手背到了身后,任由明语玩弄。
他不轻不重的抓握着,林敬堂眯了眯眼,忽然腰身挺直,借着他的手心撞了一下。
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酝酿,林敬堂不由得扬起了脖颈。
他那姿态像极了从前,即将发泄在奴隶身体里时的模样。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会闷哼一声,微微喘息几下,然后安静的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再摸一摸身下的小狗,“good boy。”
然而快感没有来临,明语将他按倒在地上,踩住了他阴茎的前端。
他的手用力的抓着玻璃门,青筋从手背上爆起,双腿却无力的蹬着。
明语也不恼,只是嘲讽的笑了一声,然后拿起干燥的帕子,将他阴茎上的水渍擦的干干净净,重新拿起了锁。
林敬堂抬手止住了明语的动作。
他抓着那截比自己更纤细的手腕,舔了舔嘴唇。
他什么也没说,但是明语知道他什么意思。
明语得意的笑了一下,“受不住了是吗。”
林敬堂不得不承认,明语比他想象中的难对付许多。
明语一根一根的掰开他的手指,“现在就缴械投降,是不是为时尚早。”
林敬堂也笑了,“是呢。”
还有十年,就算要丢盔弃甲,也不该在现在。
林敬堂脱力的躺在地上,任由明语重新束缚住他的欲望。
这样不行,他想。
明语拥有对他身体一切的主导权,这是他所让渡的权利。
他既然承诺过对他的每一个命令遵从,所以无论是怎样的折磨,他都觉得不为过。
可是欲望与疼痛不同。
他可以忍痛,却无法忽略欲望。
下身无时无刻的燥热在每一个夜晚悄无声息的啃食着他的理智,是谁站在欲望的尽头,成为供他宣泄的对象?
林敬堂闭上眼睛,全都是同一张脸。
听说他结婚了。
林敬堂认输,他承认自己为明语的手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