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咽,是觉得不好喝么。”

他将性器退了出来,显然是等着陆青时的回答,然而口中的液体,实在是和“好喝”沾不上半分关系,陆青时那次本欲回到香澜,却无论如何也做不的人形马桶,他含着那口液体,不敢吐却也难以下咽。

林敬堂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含住。”

而后反手就抽了上去,陆青时下意识的绷紧了神经,怕溢出来,在林敬堂的掌风落下之前,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林敬堂没有给他任何时间,但凡发现他咽不下去,直接就抽上去,陆青时的脸颊很快就青紫一片。

尽数喝下以后,林敬堂破天荒的摸了摸他的头。

“这不是做的很好吗。”

陆青时那一瞬间,竟然觉得很幸福,胸口迸溅出了酸胀的感觉,连恶心也顾不上了,无比的依恋着眼前的人。

刚想用头在林敬堂的手上蹭一蹭,林敬堂却直接收回了手。

陆青时急迫的想得到更多的嘉奖,他主动的俯下身,舔干净了顶端残留的液体,他把裤子给林敬堂穿好,跪坐着,双手按在地上,仰着头眼巴巴的望着,像极了一只等待喂食的小狗。

林敬堂始终没有说话,陆青时的眼神也越来越急切,林敬堂又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

陆青时突然哭了。

林敬堂的动作很温柔,嘴角却不带任何笑意。

长达七天的禁闭式调教,不停的用电击摧毁他的意志,剥夺他的睡眠,用束具将他的身体禁锢,伴随着一次次的强制高潮…不止如此,林敬堂刻意的模糊他对时间的观念,让他分不清是日还是夜,每一次期待着,觉得时间到了,可以得到食物或者从极其难受的姿势中解脱的时候,却总会落空。

而得以休息的时间,却那么的少,刚刚阖眼,转瞬又是下一个轮回。

林敬堂每一次,都会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将那些词刻进他的心里,逼迫他不停的重复,说自己是母狗,婊子,贱货,脏狗,声音不够大,说的不够清楚,便只能一次一次的重来,直到他的语气中,带上了茫然和卑微。

直到他接受了,自己本就该和这些词匹配。

他本来是一只绷着一根弦,不敢松懈,自始至终都处于极度恐惧和痛苦之中,而就像是,委屈终于有了发泄口一般,一点微末的温柔,陆青时都能霎时当成救他于火海的甘霖。

他哪里能分辨的出,这份温柔,是不是为了让他陷入更深的火海。

就像是,有人心疼的委屈才算委屈一般,陆青时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着,来不及仔细体会的痛苦,此刻渐渐的全都涌了出来。

林敬堂知道,自己该轻轻的抱住他,告诉他都过去了,这样,可能这七天给他留下的阴影,还来得及抹去些许。

但是林敬堂只是彻底的收回了手,他给的温柔,浅尝辄止,比黄粱一梦抽离的更加迅速,如果给出本就是为了逗弄,那自然不必停留。

林敬堂看着他渴求的眼神,缓缓道“我给你取个新名字,就叫尿壶如何。”

第059章 | 第五十九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

【作家想說的話:】

吸奶器,嘿嘿,涩涩,快乐

在线问淘淘,你快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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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午后,陆青时几乎整个身子都陷进了硕大的懒人沙发里面。

沙发是豆绿色的,陆青时亲自挑的,刚发了工资就把它买下,搬进了林敬堂的公寓,放在他那个真皮沙发旁边。

两个沙发并列着,棕色和豆绿色搭在一起,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和谐。

陆青时缓缓的睁开眼,打了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