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射出来。

傅言琛用藤条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叶冉的屁股,对顾清冷声道:“心软了我就换别人带安然,顾清,别让我失望。”

“是。”顾清硬着头皮点点头,傅言琛的话里暗示太多,他再对安然手软,怕是要被调离这间??调?教??室了。

他二话不说,抓着安然的头就粗暴的按向???阳????具???,一下下的频率之快,“收牙!”

叶冉的脸正对着安然和顾清,安然难受的浑身都在抗拒,比顾清小了一圈的身形对他的强迫毫无招架之力。

叶冉在交错的身形中,仿佛看见了十分钟前的自己,被傅言琛这般对待时他是怎么想的呢,奴隶不就是给人操的吗,无论身体的哪里。

叶冉越是这样麻痹自己,就越难受,被傅言琛按着给他口时,除了被呛出的眼泪,他都没有哭,可现在看安然这样,他却无法控制自己胡思乱想的心,怎么也憋不回去滑落的眼泪。

嗐,真没出息,怎么最近变的这么爱哭了。叶冉自暴自弃的想。

藤条毫无征兆的咬上他的屁股,叶冉稳着没动,不敢发出声音,时刻记得他现在是个家具。

“家具会有情绪吗?”

傅言琛边打边问,叶冉眨眨眼,让最后一颗眼泪滑落,无声的回答了傅言琛的问题。

奴隶的情绪,太廉价了……

傅言琛昨晚的话仿佛还在耳边:以后??调?教??时表现好了,就带你来我这加餐,表现不好,就回去舔你的营养糊。

叶冉想,他今天的表现大概很差吧。

但再差,被傅言琛操了嘴的是他,此刻给他做家具的奴隶也是自己,不论是赏还是罚,叶冉只要还是特殊的那一个,就够了。

可是,他真的好难过,难过到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很稀薄,喉咙处传来熟悉的窒息感,他有点想吐。

“奴隶在任何时候,注意力都应该集中在主人身上。”藤条划破空气甩上叶冉的屁股,“奴隶,你真的很爱走神。”

叶冉想张口认错,却意识到作为家具奴不能说话,默默承受身后一下下的责打。

“呕。”

十多下后,少年实在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侧过头便吐了一地狼藉,叶冉慌了神智,背后的脚被傅言琛放下,他磕磕绊绊的冲男人跪直:“对不起先生,奴隶没忍住,请您责罚。”

傅言琛扫了眼地上的一滩污秽,叶冉眼眶还挂着因为呕吐而噎出的眼泪。

他已经做好傅言琛说“舔干净”的准备了,双眼无神,甚至有点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