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虚弱的低头称是,爬过去再次含住他的??鸡?巴??,将上面残留的水渍像吃棒棒糖一样的嗦干净,然后在男人肯定的眼神中,才把手伸到前面,替他穿好凌乱的衣物。
“主人赏的???精???液????在没有命令前,不许吐,也不许咽,盛在口中,张嘴展示。”傅言琛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神色无异:“下次记牢了,现在把浪费了的都舔干净。”
“是。”
叶冉转身把头凑到他的皮鞋旁,皮革的味道充斥着鼻息,伸出颤抖的舌尖,将白浊卷进口中,叶冉觉得他现在下贱极了。
心里泛出无尽酸涩,颤抖忽闪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的情绪,将地上的???精???液????逐一舔干净,才重新跪的笔直。
“口侍的规矩都记住了?”
“奴隶记住了。”
那头顾清正盯着另外两个奴隶做训练,没人看得见刚才发生了什么,声音却是一点儿不落的传入了三人的耳中。
顾清一人赏了二十鞭,将傅言琛身体力行教给叶冉的规矩,一点点灌输给安然和诺尔。
傅言琛拧开保温杯的杯盖,将蜂蜜水在地上倒了一小滩:“喝吧,润喉。”
叶冉从跪起身后一直不敢抬头看傅言琛,男人的话无疑给了叶冉最后一击,他抬眼将傅言琛的神色看的十分清楚,不是戏谑,也没有刻意,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十分顺手的赏了他一些水“喝”。
“谢先生赏。”
叶冉答的缓慢,动作却不带迟疑,趴在地上专心的用舌头舔,明明和一个小时前一样甜的水,此刻却变得无比苦涩。
自己,是挺脏的……这样的喝水方式,仿佛天生就该配他这样的人,或者说,连人都不算的玩物。
喉咙大抵是??被???操??肿了,吞咽时异样的感觉充斥着喉口。
不多时,地上的水痕渐渐变小,蔓延开的蜂蜜水也被舔的差不多了。
叶冉趴在傅言琛的皮鞋前:“劳先生抬脚,有些流到您脚下了。”
傅言琛往后靠了靠,抬起左脚,叶冉凑过去舔,突然就被傅言琛抬起的脚踩在了头顶,他身体僵住,下一瞬,脸被无情踩了下去,贴着地面的蜂蜜水。
“让你停了?”男人的声音轻描淡写,还带了些慵懒。
叶冉闻言,用脖子发力,使劲抬起一点空间,继续伸出麻木不仁的舌头舔,这样的姿势下,屁股高高翘起,傅言琛手中的鞭子一下下落在叶冉无处躲闪的屁股上,尖锐的痛从身后传来,叶冉险些跪不住,膝盖磨的生疼。
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这样羞辱……可在这偌大的忘忧岛,不是他也会是别人,少年心中刺痛,明明不期望他还会对自己有多好,可当再次被这样对待时,还是会止不住的难过。
不多时,他顶着傅言琛的脚,不敢动作,“先生,奴隶喝完了。”
傅言琛停鞭,收起脚:“头朝左,脊背水平于地面,大腿和小腿保持九十度,手撑地,跪稳。”
叶冉听话的在傅言琛面前摆好姿势,下一瞬,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双??脚??交???叉着搭在他的腰窝处:“家具奴,不准说话,不准动。”
“是。”
沙发旁立着工具箱,鞭子被顺手换成藤条,叶冉说完屁股就挨上了一记。
他识相的闭了嘴,被过度使用的膝盖加上傅言琛一双腿的重量,跪着越来越疼,好在挨藤条时跪的稳,没有晃动。
叶冉头朝的方向正是安然他们训练的方位,诺尔已经完成了训练,安静跪在一旁,安然不知挨了多少鞭子,身体满是淡淡的红痕,又是那条不显伤的鞭子,不知得有多疼。
泪水糊了满脸,却还是不能让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