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修齐颤抖着屁股被手指送上了高潮。

一小股一小股的腥甜淫水喷溅在秦雅一的手腕上,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秦雅一烦躁地轻啧出声,狠狠挂断了电话。

妈的,都是什么破事,做个爱都不安生。

来电人好像知道他的烦闷,没再拨打进来,转而用发短信的方式狂轰乱炸,秦雅一斜睨了眼屏幕陌生的号码,颐指气使的语气,夹杂着毫无修养可言的谩骂,不用猜都知道是哪个欠收拾的烂人。

秦雅一在心中冷笑一声。

那两人的可笑婚礼他必定亲自到场。

他慢吞吞拔出了指节,湿滑的淫水潮涌般从穴口流了出来,聂修齐的饱满胸膛都随着身体无意识震颤,大腿根儿的软肉一片晶亮,身下的真皮座椅几乎湿透了。

身下的男人发出长长的鼻音,下身艳红痉挛的一处淫穴张着嘴,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没能被性器真实的插入,令他的身体感到极端的空虚和难耐,透过微敞的穴口,可以看见阴道内微肿的软肉无意识收缩着,像在勾引秦雅一狠狠侵犯进来,征服这具饥渴的肉体。

轭是祁祁龄流叭龄轭一

秦雅一灼灼的目光盯着聂修齐瑟缩发颤的、水淋淋的逼穴,早已被玩弄驯服的两瓣花唇完全绽开,一眼望去满是肉欲,他情不自禁用手握着胯下的鸡巴,抵在肿胀的阴蒂上缓慢磨蹭起来。

每一次顶撞都令聂修齐沉声呜咽,性欲被高高吊起,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自己把逼掰开。”秦雅一用了完全命令式的语气。

聂修齐垂下的眼睫毛都仿佛在颤抖,他依言照做,伸出手拉扯着两瓣软肉,嘬吸不停的穴口处,等待挨肏的花穴水流不止,轻而易举就能被窥见内里艳红瑟缩的内壁。

仅仅用余光多看了一眼,秦雅一的性器就愈发高涨。

浑身上下都被细汗沁透,聂修齐连发丝都汗津津的,全身心沉溺于肉欲之中,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吃到渴求已久的性器,谁料半途秦雅一又去处理事宜,他心有不甘,咬着下唇,下定决心一般忽然拢着秦雅一灼烫的鸡巴往自己逼穴里塞。

隐忍的表情与出格的行径刺激着秦雅一的神经。

他此刻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天真的放浪。

秦雅一的眼神一黯,退身没让聂修齐得逞,下一秒,他扬手不轻不重在聂修齐的阴阜上拍了一巴掌,“欠肏了?”

淫水飞溅,聂修齐两片软烂的花唇可怜兮兮一颤,清脆的声响令聂修齐浑身战栗,他不由自主并拢起大腿,身体后缩了一下,而后晃动屁股挨着秦雅一的性器磨蹭。

“操我……”聂修齐再次低声发出邀请。

“急什么?”回应他的是又个一巴掌。

指节重重扬在聂修齐的逼上,他被满含羞辱意味的抽掴震慑得头皮发麻,淫水溅落飞起,有几滴喷溅在秦雅一的衣摆上,聂修齐发出一声闷哼,却艰难维持着动作,抬高屁股恳求秦雅一的进入。

秦雅一不急着肏进去,今天他有大把的时间。

聂修齐在包厢全神贯注办公的模样尤为冷淡性感,看得他欲火焚身,他一手在车内翻找那副蓝光眼镜,一手拨弄着手机拨通了张特助的电话。

银质镜框被重新架回了聂修齐的脸上。

气质出挑、腰细腿长的成熟男人,深邃的眉眼与高挺的鼻骨和眼镜极为适配,聂修齐神色中所有的隐忍与冷冽都被收敛进一副眼镜之中,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别样的禁欲滋味,看起来格外引人垂涎。

聂修齐只感觉眼前一阵雾蒙蒙的蓝,生理泪水浸透了睫毛,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于下半身,迫不及待想要秦雅一将那根儿滚烫又粗硬的鸡巴肏进自己的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