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理说男人自慰应该先往性器摸索。
或许是潺潺流水的那口花穴迫切地需要得到更多爱抚,又或许是聂修齐很明白秦雅一想看到什么,他的手越过顶翘在小腹上的白净性器,拢着穴口两瓣湿软的嫩肉轻轻揉弄。
秦大少爷挑着眉毛轻嗤了声。
听在聂修齐的耳中,好像在催促他快点进行下一步。
然而强烈的羞耻心让聂修齐无法在秦雅一的眼皮子底下做出更加下流的举动,这比刚刚被对方掐着大腿根儿舔逼还要令他面红耳赤,性欲高涨到快要冲昏头脑,好像身陷囹圄一般手足无措,下意识抓住秦雅一的手腕想要汲取安全感,秦雅一看出了他的犹疑不决,直截了当压着聂修齐的手指,引导着往穴口里面塞。
秦雅一的嘴唇颤动,无声地下达命令插进去。
湿哒哒的软红穴口将两根手指吃尽,黏腻的淫水触感湿滑,紧窄的内壁褶皱密布,贪婪的媚肉绞紧指节,没留下一点余地,聂修齐张开嘴无声呻吟,俊朗的眉目间笼罩上一层暧昧的欲色,第一次意识到这口软烂的逼穴欲壑难填。
好想要……
想要更多、更烫的东西,将他深深填满。
理智一点点的消解,神志昏沉的男人无意识哽咽出声,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消解,显而易见,聂修齐是喜欢粗暴性爱的,他不自觉咬紧嘴唇,寥寥数次的性爱都无比疯狂,被掰开大腿,被掐着腰肉,甚至像野兽一般便操边爬的激情历历在目,渴望被秦雅一操进来的欲念侵吞了聂修齐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秦雅一用手捏了捏挺翘的臀肉催促。
聂修齐难耐地喘息着,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脑中却回闪出被秦雅一狠狠咬上大腿根儿做标记的场面锐利的目光中全是满溢而出的独占欲,一边说着“你是我的”,一边操开他的子宫,用滚烫的精液浇灌他的身体。
想到这里,他浑身一阵战栗,胡乱用手指在穴内抽插戳刺起来。
透明黏腻的淫水顺着指间的缝隙,从软烂的穴口吐露出来,顺着臀缝流淌,连紧紧闭合的后穴都浸润得一片湿滑,不知不觉将秦雅一的裤腿都濡湿了一大片。
我老婆真乖。
秦雅一轻笑出声,心绪比接受秦氏产业那日还要意气风发,骨节分明的手掌摸上聂修齐紧实的小腹,如果这里怀上孩子……秦雅一幻想着,沿着肌理细细描摹,像在抚摸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他回过神去听手机中母亲的寒暄,含糊地应答了几声,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脑中已经进行到怀孕产子这一步,恨不能下一秒就扶着鸡巴插进聂修齐的逼穴里去, 心中多少有点急切,“妈,说正事,忙着呢。”
电话那头的关切闲话一顿,终于切入正题,“你真的和聂家的长子结婚了?”
秦父秦母自从当了甩手掌故,就追求年轻时的梦想全世界到处乱跑,这一阵好似去了非洲的什么部落考察,通讯又不发达,确定了联姻对象后,连婚礼都没出席,全凭秦雅一自己做主。
在婚礼上先斩后奏,临时更换新郎,似乎太出格了些。
秦雅一的眼神飘忽,答非所问,“什么时候回国,改明儿一起吃个饭,见见面。”
“真是千防万防……”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有点咬牙切齿,怎么听都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秦母丢下一句“记得预约你的心理医生看看”,就直截了当的挂断了电话……心理医生,秦雅一心下沉吟,米歇尔医生常年居住于阿美莉卡的纽约市,心理咨询和疏导并不是他的强项,反而是出神入化的催眠能力让他扬名立万。
杂乱的万般思绪忽然被一刀斩断,在记忆这个漫长幽深的回廊里,他终于窥见了天光。
当下干正事要紧,秦雅一暂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