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铎尔还想再说,余白揉了揉鼻尖,揉搓过的鼻子瞬间红了,显得可怜。

他把话全部咽回肚子,余白想怎么做都可以了。

雨势不小,尽管屋顶铺了四层叶子,还是有些雨水渗漏进来,所幸不算严重。

这晚很快就过去了,余白在天亮前又睡了个回笼觉,等他迷迷糊糊睁眼,周围空荡荡的,一丝光束穿过屋檐的缝隙落在墙角,他盯着看。

余白身下垫了一层兽褥,身上盖着另外两张。

霍铎尔推门进来,恰好看见他艰难地把手脚从卷成一团的兽褥里拔出来,露出的脸蛋红扑扑的。

霍铎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