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滔天怒意而完全放下所有底线,谢渝的声音不怒自威:“你想说些什么?”

矜贵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耳边,唇边上还沾着她花穴里的水液。

傅宁榕烧得一张脸通红,勉强在口中被堵着的状态下又“唔唔”重复了一遍。

喉间想发出的声音是:放开我,别舔,别再继续了,我受不住。

谢渝却冷着一张脸,眉头紧蹙着,偏过头看着她烧红的脸重复道:“什么?很爽?”

手往后一捞揽过她的腰,而后又拉着按住,让她的腰弯下去、翘起屁股,言辞中完全不给她一点拒绝的机会。

“很爽?”

“那就继续。”

傅宁榕立即又想逃了。

她推阻着谢渝的胸膛,眸中热气朦胧不清,纵使浑身不着寸缕,也仍旧执拗地想要爬开。

可谢渝却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

四周闹市熙攘。

行驶的马车很快就要到东宫,外面的闹市让她整个人混沌,穴中急急抽搐,将男人的手指含得更紧。

他不费一点力气的就打破了傅宁榕的希望:“自己看看,能逃得掉么?”

“你闹成这样,是不是还想着让谢凛来救你?”

“他掀不起什么风浪。”

“我父皇不会允许非他血脉登上帝位来承袭他的江山。”

傅宁榕一怔。

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很意想不到?”这位身份尊贵的太子的重点却不止在这里。

“别想着他来救你。”

“也别想着你能去救他。”

谢渝嗤笑一声,残忍道出这个事实:“谢凛若命大的话,或许能活过今晚。”

“而今晚的那个时候,你会在我榻上。”

你不要挣扎,不要再想着逃开。

我的身边不很好吗?

我什么不能给你?

傅宁榕心中惴惴,谢渝话中的信息量过载,让她脑中顿了一下。

意思是……

二殿下非皇帝所出吗?

傅宁榕思索事情入迷时总会不自觉低垂下眉眼。

她相貌好。

但凡换个人都会垂怜三分。

可惜她身边是妒火上头的谢渝。

旁的什么怜惜都没有,只换来了谢渝的句句奚落:“别摆出一副这么可怜的样子,像是我有多么十恶不赦。”

拆散了这对……

苦命鸳鸯么?

怒不可遏,嫉妒令本就不平衡的心更加动荡。

谢渝不喜欢她眼里全然透露着对另一个人关切的眼神,更何况在前不久,她还在她所关心的那个人的怀里。

阴森森的目光刺下,谢渝干脆抱着她将她提起来。

接着往下一按,抽开自己腰间的系带,让她跪在自己的脚边。

肉柱狰狞。

上面青筋虬结,完全是正在勃起的状态。

拿开了堵住她嘴巴的布条,但并不是让她说话。

谢渝手扶着她的头,亲手将傅宁榕的头颅压下,让她埋入他的胯间。

“舔。”

看着傅宁榕的眸子里沾湿,眼眶盛满泪水、装满惊恐,他也没有半分心软,掰开她的双唇,肉柱抵入。

他就这么将自己的分身送入了她的唇间。

他不受控制地快抽快送,横冲直撞,次次深入到她的喉间(口h

说是让她舔,可实际上远不止如此,他想让她吮着他、吸着他,充分接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