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检查。”谢渝毫不留情地扯开傅宁榕试图遮住自己的那双手。
他急需确认。
“你自己脱还是由我来?”
这个时候的谢渝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他甚至从一开始,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给过她。
就如同刚说完让傅宁榕选择谁来给她脱下最后一层阻隔,转眼间就直接将她的亵裤褪去一样。
谢渝拦住她的腿弯,将她的双腿曲起,迫使她将双腿打开,微凉的手指沿着腿根一路往上,指尖直接浸入汹涌的蜜液,触得她猛一哆嗦。
甬道吸绞着,夹得他很紧。
朝着她的花心抹了一把。
勾住仍在继续溢出水花的那处,谢渝眸色深深,目光将傅宁榕扫视了一遍,暗叹:“湿了。”
而且很湿。
无疑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谢渝看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你是因为谁而湿成这样的?”
汹涌的情潮不断往上攀。
是我。
还是旁人?
沾满湿液的手掐着她的下巴。
手指探着往深处扣挖,曲起指尖去勾点,带着破竹之势的快意去挤入久未撑开的甬道。
他能放下吗?
就算放不下,到头来又能怎么办?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傅宁榕放手的。
算了。
之前的种种他都可以装作不在乎。
起码现在,他要让她的每一分情动都是因为他。
阿榕:你那么多疑问,那为什么还用布条堵住我的嘴,一句话都不让我说,也不让我解释?
谢渝:你向来最知道怎么气我。
谢渝对手指:我怕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不爱听?? ? ?
阿榕:……
“自己看看,能逃得掉吗?今晚这个时候,你会在我榻上。”(微h
刚才还是冷的。
此刻,男人的手四处作弄,蒸腾的热度遍及了傅宁榕全身。
比起身处于谢渝身边,她更像被放置在了一间带着暖炉的屋子里,被烘得手脚发软,唇舌发干。
谢渝俯下身,热意喷洒在她腿间。
片片阴唇之间包裹着的小口缩了又缩,濡湿的软舌触及花心的时候傅宁榕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在舔她。
是的。
触感湿热,舌尖探入,灵巧的舌将花穴紧紧吸裹,牙齿重重地刮蹭到上头挺起的阴蒂。
舌头抵着入口。
齿间蹭着最敏感之处。
他力道很大,吃得也很重。
她越是哪里最敏感他就越是往哪里勾,不管傅宁榕颤抖着溢出高昂的喘息,也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了如此强烈的刺激。
半泣半吟。
像砧板上待宰的鱼,骤然被戳到敏感点的时候,浑身猛地一挺,手脚胡乱挥舞。
身体一耸一耸的,口里呜呜咽咽,肉臀更是一下一下往外蹭着,急切地想要逃离。
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受不住。
潺潺水声和呻吟声渐响,直到厢内都是傅宁榕黏糊糊的声音,谢渝才终于停下看她。
喉间有些干涩,傅宁榕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呜着、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谢渝唇间一片水光,发丝上都沾上了飞溅出来的水液。
他稍微起身,一手留在傅宁榕穴里,另一只手握上她白的晃眼的饱满胸乳,往上面甩了一掌。
谢渝的耳畔凑她唇边,视线粘连在一起,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眼里仍是惊涛骇浪。
没有像平时一样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