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傅宁榕只能自食其果,在自己设下的圈套中多吃了一点苦头。
说是上药,可谢渝的手指却胡乱攒动,在傅宁榕忍不住泄出的一声声呻吟中通晓技巧的有条理弄着,一会儿探到穴口浅浅地插,一会儿又按着小小的阴蒂,揉捏着让它在花丛中挺立起来。
有不断溢出的淫水花液。
还有他射得深未能抠弄出来、现在才化成稀精从洞口泄出来的精液。
傅宁榕被谢渝弄得一片恍惚,察觉到穴中越加剧烈的震颤和痉挛抖动的酥麻快感,赶紧拦住谢渝使坏作弄的手:“你别,我自己来。”
这等私密的地方,傅宁榕其实很不想上药。
但手指在穴口徘徊,探过去的药膏冰冰凉凉,能在极大程度上缓解她的酸软不适,甚至到最后,傅宁榕竟也怕谢渝将手指抽走,不舍他的离去。
和谢渝做过之后,似乎有什么改变了。
好像有点舍不得,又好像对他接下来的行为有点期待。
腿间又涨又麻,还有几分舒爽,傅宁榕只能暂且归咎于这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做了这般事后自然而然产生的反应。
当然,或许也源于肉体对谢渝的依赖。
“自己来?”
傅宁榕的所有反应被谢渝尽数收进眼底,他不但没有放过她好好的涂药,反而有些变本加厉,揽着她亲了亲耳垂,手指屈起,往更深的地方,试图撑开她内壁的褶皱。
“昨日肏得深,要涂里面的,你自己够得到吗?”
手指在穴口打转,淫液都被拍成了细沫(微h
大概傅宁榕永远也不会知晓谢渝的这种恶劣心思:她要是说能够得到深处,谢渝也愿意放任她自己去做。
看她自己掰开小逼,露出红蕊,红着脸缩着身体把手指往里面伸进去。
都能想象出她当着他的面将手指插进去的那副羞赧模样。
说不定会泄出呻吟,捂着嘴哆嗦着身子,手指被小穴吸得拔不出来,哭着摒弃一切,央求着他来帮她。
谢渝当然很乐意去帮她。
只是他更好奇她那双小手是怎么能放进连肉棒都填不满的甬道里、去够到连他都够不到的内里。
抱着这个心理,谢渝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手指从她花穴里抽出:“那我拿出来,你自己来上药。”
抽出的过程并不顺利。
一方面内里的穴肉吸得紧紧的拼命的把他往里面拖拽,另一方面那么柔软的甬道又让谢渝十分不舍得离开。
直到在穴里流连了许久,淫液和灌进去的精水一起流出,男人才细细查探着,手指彻底离开她的甬道。
温热的手指乍一离开,傅宁榕还有些不适应。
可自己话都说出口了,碰上谢渝示意过去的眼神,她又只能硬着头皮去上。
手指在谢渝拿过来的药膏里挖了一些,药膏冰冰凉凉,慢慢在她指尖融化。
那里这么小,手指能进去吗?
仅是浮现出这个念头,傅宁榕耳廓就泛起红晕,被热气染得雾眼蒙蒙,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深觉是无法进去的。
可事实又摆在她的面前,手指不是没有吞吃过,进过一根、两根、三根……
甚至她连那么粗长的性器都能容纳得下……
还未入体,谢渝便开始催促她:“快些,药膏都化在你手上了,还能起什么用?”
他的声声耳语一直扰乱着傅宁榕的思绪。
手指在穴口打转,淫液都被拍成了细沫,顺着小口糊了一片,傅宁榕却始终不敢进去。
这副景象让谢渝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
他与傅宁榕不是生活了一年、两年,而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