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现在希望她乖顺,但她事事都依他了,他又期望她能在他面前放纵一点。
他喜欢的,本就是原原本本的傅宁榕。
眉心跳了两下,望着傅宁榕躲避的眼神,谢渝突然有些懊悔。
他或许不该这样着急。
合欢散的药效太强,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实在太多。
原是这样的蚀骨滋味。
在得到她的那个瞬间,他竟舒爽得有些失控,因此在缠绵之中他才有那些错觉,认为傅宁榕是有些爱他的。
可现下沉静下来,她的行为却告诉他,她对他更多的……好像是害怕?
也怪自己。
泫然欲泣,傅宁榕缩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本以为谢渝能看在这份上饶过她。殊不知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兴奋。
谢渝只能竭力忍着对她的欲望,玉勺凑过去,放缓态度,尽量不吓到她:“将粥吃了吧,总不该那么长时间一点东西都不吃。”
傅宁榕缩了缩,像是被做怕了一样。
灭顶的快感仍残存在她脑海中,她清楚的明白,那是她承受不了的欲望。
“你若不愿意吃,那我只能亲自喂你了。”
谢渝将勺凑过她的嘴边,仿佛略有些遗憾的一般,将“亲自”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对上谢渝那双风情上挑、满是欲望的丹凤眼,傅宁榕只得就着他的手,一点点将玉勺中的肉粥咽下。
她吃东西的模样一直很斯文,许是饿极了,才吃得有些着急。
谢渝一口一口喂着,体贴地替她抚好垂到耳边的鬓发。
白粥沾到傅宁榕唇边。
似曾相识的模样令他眼底越发漆黑,喉结动了动,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低哑:“别呛到,这里还有很多。”
“你先慢慢吃,吃完给你上药。”
“昨日肏得深,要涂里面的,你自己够得到吗?”(微h
傅宁榕一点一点的吞下谢渝喂给她的粥,很快,小碗见了底。
“还要不要吃?”
傅宁榕眼底发紧,看着谢渝摇了摇头。
男人拿过一旁的帕子给她擦拭嘴角,声音暗暗,眼中带着别样的意味:“不吃了?那就过来上药。”
傅宁榕本能的察觉到一丝危险。
上什么药?
上哪里的药?
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被捞过去分开双腿,才知道谢渝说的上药是什么意思。
衣衫褪下,傅宁榕还刚未穿上的衣衫被解开,衣带渐落,先是挺翘又浑圆的双乳,再往下,是被肏弄得有些红肿的花苞。
骤然和湿冷的气息相接触,傅宁榕有些哆嗦。
满身的红痕让她更像一朵开在冷风中的艳丽花朵,旖旎又脆弱。
身体里仍残存着和谢渝剧烈交合的快感。
仅仅是被他触碰,她就无法自抑的分泌出滑腻的水,更别提男人四处点火,大手在她白嫩的身体上继续开拓着,留下更加亲密、暧昧的痕迹。
转瞬间,傅宁榕整个被谢渝抱到怀里。
药自然是上到该上的地方。
她衣衫尽除,而男人身上却穿得规整,身下挨着男人的绫罗绸缎,臀部微抬,后腰被他腰间的玉坠冰得耸起。
纵使颤抖着想去逃离也并无它法。
看似好像束缚得并不紧,可到处都是男人的钳制。
傅宁榕只能拱着腰、挺着身,手里紧紧地攥着谢渝的衣料,靠着他赖以生存。
双腿被分开,露出腿心和被肏得有些红肿的花穴。
手指在白瓷小瓶里抠挖了一块药膏,谢渝手指浅浅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