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阳具在唇缝里顶着。

自己的花穴正吞吃着他的肉棒。

硕大的龟头在完全湿润的小逼里进进出出,圆洞被紧紧撑开,甬道内壁包裹着阳具,严丝合缝地跟着它融为一体。

小逼被肏得一片通红。

硕大通红的肉棒每次进去都能带出一波波淫水,肉柱上也总是带着一片水光。

水光锃亮。

色情非常。

阴囊拍打到肉臀上的声音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啪”拍击肉体的声音萦绕耳畔,水渍更甚,水乳交融,整个房间内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羞耻声音。

怎么看都觉得震惊。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那么小的唇缝、那么狭小的洞口,竟然能将这般狰狞的东西整个吞吃下去。

傅宁榕眼眶里仍含着泪水,似是自这场性事开始,泪水就没有消退下去过。

可同之前不一样。

这次是爽哭的。

她被肏得支撑不住,软着腰快要跌倒,视线逃避着两人相粘连的肉体,却遭受谢渝的钳制。

久居于上位的太子此刻正在疯狂地肏弄着她。

看到傅宁榕逃避的视线很是不悦,揽着她的腰,以便让她更清楚看到两人的结合之处。

不允许她别过头,也不准许她眼神飘忽,捏着她的后颈跟她接吻。

哭着也肏。

软着腰也肏。

既然是她开起这个头的,那她无论如何也得给事情一个了结。

“又哭?这么不耐肏?从开始哭到现在了,你是水做的?”

话音刚落,谢渝就后悔自己的话了。

她确实是水做的。

肉棒还在一片湿软里肏弄着,温温软软又包裹得他十分满足,宛若徜徉在一片湿水之中。

他比所有人都明白这个真理。

不光是自己,谢渝把傅宁榕的手抓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让摸摸她流出的淫液是多么的湿滑,也要让她感受到现在她该有多么动情。

大掌捧着,去捏女人的臀肉。

操弄着的同时,谢渝同样不断地问出她各种各样的问题

“我是你的谁。”

“我们在干什么。”

“你睁开眼看看,看你在被谁插……”

摆出傅宁榕想也想不到的羞耻动作弄她,饶是她哭得再狠他也不停。

“太快了……怀陵,受不了了……”傅宁榕咿咿呀呀的叫着,手揽过谢渝,指尖在他背上、腰上留下挠痕。

沉浸在欲望之中,急促的快感要把她淹没。

傅宁榕腰被钳制着,被谢渝挺身,像树叶一样被肏弄得四处摇摆,大力贯穿到底,一下一下重击到灵魂溃散。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来,谢渝扣着她的腰,奋力地在做最后的冲刺。

快感一层一层叠加。

穴里紧绞着,肉棒突突直跳。

“啊哈……啊哈,好舒服。”被插得忘乎所以,脸颊一片绯红,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傅宁榕本是想离谢渝远一点,反倒出乎意料地贴着男人,跟他越靠越近。

“怀陵……怀陵……”

无意识唤着他的名字,她尖叫着哭喊着,臀瓣都被撞得发麻,顺从的配合着,换来的却是谢怀陵一下一下更迅猛的操弄。

腰被收得更紧。

谢渝额间的汗珠滴落到她乳上,伸手覆上胸乳为她拭净,身下却更加用力的冲刺,直顶得她花心直颤。

眼前白光乍现,致命的快感直冲大脑,浑身上下的每处都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快感。

谢渝埋在她身体里,滚滚浓精尽数射到深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