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迫近她,伸手帮她把乳肉拢进收紧,压低声音勾着让她回答:“可那时我们不是同吃同住?你就是晃着这对奶子日日同我睡在一间房里?”
尚书房房舍两人一寝。
自傅宁榕到了尚书房便同谢渝住到了一间,直到后面傅宁榕入朝为官回了傅家,两人才暂且分开。
之前从未这样想过。
可听傅宁榕的意思,他脑中莫名浮现出两人同住时,她背着躲过他、每走一步就晃晃悠悠地颤着乳儿的样子。
他情不自禁地想到,若是那时他便识破了她的身份,两人又该是什么样的一副光景?
兴许他早就囚了她,两人日日翻云覆雨,怕是连孩子都有了。
傅宁榕不知道谢渝心中所想,但一片迷蒙中隐约听到他的话,便知道他是想岔了。
“……不是在尚书房,是在东宫。”
尚书房虽是要求两人一寝,居于宫中。
可谢渝毕竟贵为太子,总归有些旁的特权,他时不时的就会回东宫歇息,顺便带上傅宁榕。
东宫里有间专门给傅宁榕置办的卧房。
晚间双乳束得发涨,傅宁榕就在房中,将裹胸卸下来让自己喘口气。
谢渝了然。
顿时明白了过来。
照理说,它能长那么大,还真有几分谢渝的功劳。
肉棒攒动着。
谢渝一下一下,被傅宁榕捧着的乳沟夹得紧紧的,粉红的龟头上带着点前精,抽插得格外顺畅,只是把握不好力度,时不时会戳到傅宁榕的瘦削的下巴。
傅宁榕无疑是舒爽的。
肉棒蹭得她又疼又痒,嫩肉一片酥麻,却又出乎意料的十分刺激,下身喷出了股股淫液。
龟头肏着乳沟。
傅宁榕早就昏昏沉沉,在药效下对谢渝有一种近乎痴迷的渴求。
肉棒偶尔顶到傅宁榕唇边的时候,她甚至还会主动伸出小舌来舔弄顶端的马眼。
前端的白灼沾染了几滴到傅宁榕唇角,整个画面更显淫靡。
龟头被阿榕含在嘴里,像吃什么似的一下一下舔弄着。
男人眉心直跳。
这副淫靡画面映入他的眼中,令他呼吸一滞,“啪”的一声,脑中绷起的弦在刹那间断开。
谢渝听着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再也不想忍耐地从她口中抽出,将所有火热尽数塞进潺潺流水的花源。
这张小口馋得不行,一边吃着,还一边吐着水(h
淫水四溅,自交合处溢出。
火热阳具进入花穴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
男人似乎在性事上天生就有无师自通的本领,即使跟傅宁榕也不过才有了这么一两回,他也能做的很好。
肉棒大力破开甬道,动得迅速。
挺腰动着。
腹背往前顶着的线条流畅紧致,腰间遒劲有力,谢渝用力紧紧钉着她,仿佛要把身体的一部分嵌进去似的。
虽还是有些晦涩,但小逼已经足够湿滑,之前肏弄进去的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股股酥麻和无尽的快感。
药效一点点挥发。
傅宁榕被谢渝一深一浅撞得闷哼出声,自己玩着奶子的手微微颤抖,乳肉从指缝泄出,被撞得都要握不住双乳。
平日里看去,她的手倒也没那么小。
可在这对玉乳的映衬下,这双细细长长的手竟然比平日小上许多。
笨拙地捧着自己的胸揉着,人被肏得晃晃悠悠,胸也被肏得跟着晃动,小小的手堆在两团硕大上,还时不时捏捏顶端的红蕊。
这一幕给谢渝带来的极大的刺激,几乎令他红着眼睛发了狠的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