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获赦免一般。

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意味,傅宁榕立即抱着衣衫和谢渝撤出一大段距离。

仅是这样小小的举动。

却见谢渝脸色越来越黑,说出来的话也不似刚才那般温柔:“我有那么可怕?那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

谢渝满眼怒气。

阳具挺翘着,但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傅宁榕缩着身子抬眼,火热的肉棒冲击着她的视线,只看了一眼就令她别过头去,耳畔还因为刚才的那些事而满是绯红。

这里不能久留。

沾染着血迹的那块布料被傅宁榕大力撕下,收拾妥帖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着手离开。

她想走。

可谢渝并不如她的她的意。

他手里的把柄众多,任何一个都能让她老老实实听他的话:“阿榕,就这么走了,修河贪污案的那位涉事者不想要了?”

“你说我要是执意不放人,你们能怎么办?”

两件案子本来就有牵扯。

碰巧,那位杨兄就是被谢渝的人给捉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谢渝才能从他嘴里撬出联络人的地点,知道他们会在此相汇。

傅宁榕身形一顿。

她着了女装来这里走一遭便是为了缉查要犯,倘若她来这一遭,又要不着人,岂不是落得两头空?

他就是仗着她什么把柄都在他手里,才笃定她会无条件向他低头。

谢渝将她抱紧怀里温存,傅宁榕也只能顺从。

似多么宽容又善解人意一般,谢渝的眼神莫测,声音里是压不住的喑哑:“我可以等,待到你哪日好了,我们再继续。”

“但是现在,你得先帮帮我。”

若是有了别人,谢渝是不是就不会动她?

从满花楼走出来的时候,傅宁榕的腿都是软的。

尝过了那些情欲的滋味,谢渝根本不愿自己解决。拿她的手撸动阳具不说,还偏生问她手心那么红,是不是扮做琴师时弹琴弹的?

怎么回事他自己不知道?!要不是他不愿意自渎,非要让她帮她又怎么会是这样?

始作俑者分明是他本人!

仅是这样谢渝还是不满足。

看傅宁榕磨磨蹭蹭的,力度不够,索性撩起她刚刚整理好的衣裙,又握着她的腿弄着,直到低喘着射出大量白灼、把自己的欲望纾解殆尽,他才肯罢休。

傅宁榕手心有点发麻,腿侧也磨得发烫。

那种滚烫又热烈、肉棒仿若要贯穿她的感觉,似乎还萦绕在傅宁榕周围,给她带来极大的冲击。

刚才的所有事都让她胆战心惊,直至出了花楼要去将犯人提去刑部的时候还在后怕。

跟谢渝做了那么多年同窗,说跟他没有感情那绝对是假的。

若是别的事她也许都能妥协。

可他差一点就要跟她发生那样的事情……

这次是葵水救了她,那下次呢?

谢渝是真的想要进去,跟她做那般夫妻间才能做的亲密事情。

顾不上礼义廉耻。

她那么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他都不为所动了,可想而知换了别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下场。

闭上眼。

傅宁榕仍忘不了谢渝那个眼神,锐利的像黑夜里孤傲的雄鹰,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对于她的势在必得。

他留下的那句“待到你哪日好了我们再继续”,分明是非她不可,铁了心的要同她纠缠在一起。

心脏始终被人抓着,一颗心悬在半空。

十日。

还有十日便是她的生辰,难保谢渝不会在那个时候下手。

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