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都未曾见她着过女装,今日是头一次。

闭上眼,他仍然能记得她如此生动的表情,一颦一蹙都刻进他的脑海里。

滚烫的硬物贴近她的臀。

谢渝握着性器攒动了几下,顶着阴蒂往下滑,势必要破开这个小口:“喜欢什么姿势?”

“现在这样喜不喜欢?”

“不久便是你的生辰,我再把自己送给你一次好不好?”他声音越温柔,她就越觉得他像是一把锐利的刀。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当物件贴上来的那一刻,傅宁榕仍在剧烈挣扎着:“谢渝,你有没有想过这样我会恨你!”

嗯?

干脆连怀陵也不叫了?

谢渝却对此不以为然,大掌“啪”的一声拍向臀部,在上面留下一个掌印。

滑湿的触感与方才不同,仿若带着腥气,又夹杂着少女的芳香。

像必然一般,谢渝掐着她的腰,将她握着往上提了提。

明明是温柔的低喃,却总是令傅宁榕不寒而栗:“乖,听话点,待会也能少受点罪。”

穴水潺潺,她却羞耻地发觉自己更湿了(微h

白嫩的臀和湿滑的穴对着谢渝,腹背贴着桌台,傅宁榕的臀上一片红痕。

巨龙怒张着。

粗涨的硬物被可怖的青筋撑起,腰腹的筋络顺着往下,汇聚到胯部的倒三角区域,卵蛋藏于耻毛之下,从傅宁榕这个角度看去,更显狰狞。

明明打从心底恐惧着,可当龟头前端从阴蒂处滑下,往红肿的小粒上碾弄的时候,穴水潺潺,傅宁榕却羞耻地发觉自己更湿了。

没到最后一步,傅宁榕始终还是想要逃离。

扭着腰往上,以为自己能够逃开,却在这个时候听到谢渝轻笑一声,视线内出现一双手,又把她拉回原位。

感觉到双腿被分得更开。

肉棒从底至上的划过唇缝,莫大的恐惧感袭上心头,这种等待被裁决的过程很不好受。

谢渝将傅宁榕按在桌台上。

桌台是白玉砌成的,冰冷又坚硬,肯定是不如床榻舒适,但顾念她是第一次,他大概不会弄得太久,在这里,应该也是足够了。

胯间的硬物在蠢蠢欲动。

瞥了身下这个小可怜一眼,却见她扭着腰往前面爬去。

谢渝蓦然笑了一声,笑她的这种行径太过于天真。都已经这样了,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谢渝低头看她微敛的眼睫。

温柔地吻去看她眼角溢出泪珠,去想象她在他身下,只为他一个人绽放的样子。

肉棒划过阴唇。

想到即将要冲破穴口进入温暖的甬道,他就涌过一股愉悦之情。

不为别的。

单单因为这个人是傅宁榕。

忍得越久,得到的时候就会越开心。

谢渝一直明白这个道理。

嘴角噙着笑,心里想着接下来要怎么逗弄这个有点不乖的小可怜。

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露出中间瑰丽的小花蕊。

手指陷进雪白的大腿,软滑的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移开手指。

却见有些异样。

猛地瞥见些殷红的血丝。

谢渝一怔,掰着她腿根的手一顿,原本激烈的动作竟在这时停了下来。

傅宁榕的小脸皱成一团。

见他久久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她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目光略过,去看谢渝。

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反而是谢渝黑着一张脸了,拿过一旁的衣衫给她套上,神情有些阴冷,但给她套弄衣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