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又去触他的颈,手下的触感让她心中猛地一坠,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烫?

谢渝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

与此同时,呓语从他口中泄出,一会说冷,一会又说热,就连睫毛也不安的颤动着,模糊不清地对傅宁榕说疼说难受。

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蒸得满面通红,身体滚烫。

总之他的反应告诉傅宁榕并没有这么简单。

一时间傅宁榕也手足无措。

俯身到谢渝身旁想去安慰安慰他,却未曾想到会被青年猝不及防拽上一把,整个人都跌到了他的身上。

“唔……”男人被坐得闷哼一声。

不过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在触碰到她的一刻,他的眉头渐敛了下去,手也将她扣得更紧,难耐的痛苦意味打了个转儿,忽地变成了别的。

伤口上是带着毒药的。

半分阴毒,半分阳热,是有那么一种药如同这样难解。毒素虽然渐消,但另外半分余毒却融入筋脉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反倒催生别样反应。

这才是最难解的一环。

如若放任不管,怕是气火攻心,迟早会伤到心脉。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