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着像是在邀请别人慢慢欣赏。

“卿纯,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管你跟他做过多少次,你都是被我破处的!”

卿纯哭着摇头,紧绷的巨物深契在湿嫩的花径里,狠狠一顶,对准了娇怯发颤的花心又重又猛得捣击进去。

软弱无骨的白玉娇躯一阵狂颤,卿纯迷乱得抓紧了男人的手臂连连哭喊,“不要………会死的………求求你………”

商颜喜欢她哀求的可怜模样,操得越狠哭得越好看。

一晚上的精华漏光了,浓稠的浊液被抽插得更加黏腻,商颜舒服得直喘,抱着她耸动得更快。

身体又冒出了热汗,卿纯被操得虚脱,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商颜抱着她翻了个身,大掌揉着她的酥胸玩弄起了她的小乳尖。

被吸裹着的肉棒舒服得在里面来回驰骋,清晨的欲望似乎比晚上更强烈也更敏感,被快感消磨掉的恨慢慢变成了依赖。

“嗯嗯嗯………不要了………呜呜………会被操烂的…………”

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动听,商颜掰开她的双腿,粗硕的男根在红肿的花穴儿进进出出,用最直接的方式感受她体内的湿暖紧密。

肉欲沉沦,猫儿叫春。

“就是要操烂你!骚猫,贱猫!”

情到深处,他又叫她猫儿了,回味着一年没有享受到的快慰,商颜沉沦难忍。

男人健壮的臂膀都渗出了薄汗,控制着少女的下半身,大力得耸动着腰挎,浑圆饱满的嫩臀被撞得时圆时扁,节奏急促力道凶猛,被快感侵染的黑眸早已蕴满了可怕的炙热。

那粒妖艳的泪痣更加艳红了,卿纯盯着他的眼睛咽了不知道多少泪水。

“想让我吻你吗?”

卿纯抽泣着,这才想到商颜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吻过她。因为是泄欲,他不会主动吻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