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商颜一直渴望着一个家,弥补自己从小的遗憾。卿纯许诺了他一个家庭一个孩子,他曾经那么满心欢喜得等着那个孩子降生,为此不惜手段悔婚,不顾祖父反对受刑,可到头来只得到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他本就小心翼翼的爱,就这么被卿纯的谎言消磨成了恨。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相信你吗?卿纯,你知道我有多期待那个孩子吗!”
痛苦的质问,那冰冷的语气里终于多了几分情绪,卿纯侧着头不想看他。
“我不想让孩子有你这样的父亲。”
她那么平淡,却说出了最残忍的话语,商颜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撑着的手臂微微发抖。
“为什么?”
“你不配,你连人都是,怎么做一个父亲?”
片刻的沉默,商颜将她的手腕攥得更紧了,“我可以学。”
“你怎么学?你的亲生父亲给过你父爱吗?”
仅仅是这一句话,彻底触碰到了商颜的底线,在卿纯嘲笑的眼神里,他瞬间化成了恶兽,房间里只剩下更加凄惨的悲鸣。
阳光照进房间时,一丝丝温暖的阳光洒在少女的脸上。
她满眼的红血丝,一晚上没睡,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
男人平常的生物钟很准,哪怕熬了一晚上的夜还是会到点醒。他翻了个身,小小的铁床容不下他高大的身躯,只能曲着腿这么睡着。
“嗯…………”
他轻哼着,翻过的手臂搂住了卿纯的腰肢。
栗色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脸颊上,商颜闭着双眼还能嗅到少女发丝上淡淡的幽香,她的身体一如既往得柔软细腻,早上能这样抱着是一种享受。
她没穿衣服,更方便商颜的抚弄,从腰肢游离到酥胸,再从小腹轻触到大腿。曲起的双腿侧躺着还能贴合她的曲线,那弹性十足的翘臀光是贴着就能唤起男人清晨的性欲。
养胖了更好,这是容温唯一做对的一件事,饱满的肉体更符合他的口味。
就像现在这样,稍稍抬高她的屁股,将浑圆饱满的翘臀贴上自己的小腹,坚硬无比的腹肌慢慢感受娇润肉臀的颤抖。
“把腿张开。”
商颜咬起了她的耳垂,两条手臂勾起她的一条长腿再次迫使他张开了双腿。
含了一夜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往外冒,湿了贴合着的肉体,将白色床单湿得更加狼藉。
“都流出来了,浪费。”
卿纯咬着牙强迫自己不再哭出来,被操了一晚上的蜜穴儿酥软得厉害,巨龙再入时少了许多痛苦,顺畅地再一次到达深处。
“看看,都被操松了,夹紧点!”
他强硬地咬住卿纯的耳垂,手指紧紧按住穴口微微挺立的花豆,很快随着卿纯几声难耐的呻吟,绵软的花豆逐渐充血,原本酥软的蜜穴儿媚肉也紧绷起来。
“唔………继续。”
他揉着捏着,挑逗着卿纯最敏感的神经,强要她继续伺候自己。花汁儿又冒了出来,越揉越多,越操越润。
“啊啊啊………不要………唔………不要…………”
她原本不耐操,被商颜玩弄了这么几年,倒是越来越耐操了。弹性十足会绞会吸,高潮时又汁水淋漓,被调教得如此完美,商颜都不免自豪起来。
“你倒是挺骚,不管我怎么对你,这下面都舒服得直冒水,是欲求不满还是说容温根本满足不了你,技术根本比不上我吗?”
卿纯拼命撇头,想挣扎逃跑,却又被他抱起身子坐在了他的小腹上,两个人都面向天花板,迭着身子继续交合,被子早就被踢到一边,赤裸的肉体交迭缠绵,修长漂亮的美腿架在男人的身上被分得大开,被塞满的流汁儿蜜穴完全